望后,她笑了起来,那张脸原本是可以多么的动人啊,为什么要夹杂上仇恨和阴寒呢,“你又发情了,贱狗。”她轻轻呢喃着,歪着脑袋看向我,然后缓缓的掀开了裙摆,那夹着一层厚厚的打底裤的胯,那木马的两侧应该有脚踏一类的东西,她很快就踩着爬了上来,对着我的脸,低下头看着我:“我知道你喜欢这些,可是,如果你连射精的权利都没有了,你还会喜欢吗?”紧接着,一片阴影笼罩中,她的胯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厚厚的打底裤,一股淡淡的香味,可是当下的我并没有多少的享受,裙摆放了下来,不过短短几秒,虚弱的我被彻底的捂住了口鼻之后窒息的痛苦飙升上来,她就那么坐着,只是轻微的左右摇晃一下,调整好姿势后就彻底不动了,一股淡淡的分泌气味渗透过面料,我下意识的拼命呼吸着,可鼻孔却被严实的堵住了,呼吸不了了,我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才发现不止是大腿,就连脚腕都被锁住了,脑袋刚好抵在木马的顶端被她骑乘着,也许这就是专门用来侍奉女主的刑床,我挣动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当你最迷恋最喜欢的东西变成痛苦来折磨你的时候,你说不出那种滋味,头顶上传来她咯咯的冷笑声,充实而又翘挺的臀在我的脸上严丝合缝的掩盖着,可以想象,此时应该已经鼓起的阴蒂就压着我的鼻子,那片狭窄的阴户抵在我的人中上,而下阴口和肛门的位置则完全的压住我的嘴,好难受,我慌张了,陶子似乎并没有多少的调教经验,我似乎看到了死亡的威胁,她已经在我的脸上坐了不知道多久了,我的肺开始痉挛,小腹开始抽搐,浑身都开始剧痛起来,让人抓狂的后遗症,仅剩下那只被输液的手还是自由的,慌乱中一阵剧痛袭来,我知道手臂乱挥舞可能引起了回血了,我又忍耐着把手臂放回去,腰身开始忍不住的向上挺动,整个木马都咣咣响了起来。
终于连上一轻,她蹲了起来,我大口的呼吸着,双眼通红:“别。。。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呜。。。”在短暂的停歇后,她再次坐了下来,我的脑袋开始昏沉了,又一次的陷入那片温热的潮湿里面,她湿了,明显的感觉抵在脸上的打底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黏液,她开始轻轻扭动起来,我也终于可以有喘息的机会,但很快,她又停止了,几秒后,再度迎来我崩溃般的挣扎,手腕已经被手铐磨破皮,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在她的臀下快要丧失意识了,视线也跟着昏暗起来,感觉眼睛里又有无数星星在冒着,她乐此不疲,在感觉到我的动作缓慢下去后再度抬起,给我短暂喘息的机会,然后周而复始。
不知第几次的时候,我彻底虚脱下去,而她,终于脱下那层厚厚的打底裤,内裤也褪下,直接套上我的脸,果然,那片阴户在滴水,这次她对着我的嘴,大力的坐了下来:“贱狗!我知道你喜欢!给你哈哈哈!好好满足你!喜欢吗!我知道你喜欢!”阴唇似乎已经肿胀起来,抵在嘴角上,感觉一阵湿湿滑滑,来不及张嘴,好似白浆一样浓稠的爱液就流了下来,什么时候折磨我已经成为她兴奋的源泉?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觉我连伸舌头去舔她这样原本我无限迷恋的事情我都没有心情了,可下体却在肿胀不断的发硬,阴茎锁在折磨我,她也在折磨我。
爱液黏糊糊的,在她阴唇的搅拌下挤压着我的嘴,恍恍惚惚中我还是把舌头伸了出去,抵住她的花心挑动起来,轻轻一吸,满嘴的汁液流进嗓子里,嗓子异常干燥的我,感觉越来越饥渴,不是内心的饥渴而是对水的渴望,真正的水的渴望,我被迫着大口的吞咽吮吸,舌头终于再度活络起来,她在我的脸上扭动着,很快就迎来了高潮。
“嘶!”她倒吸着冷气,兴奋的脸也在高潮的潮喷一样的爱液四溅中渐渐平息冰冷下来,结束了,她却不肯离开我的嘴,依旧把湿漉漉的阴道抵在我的脸上,就这样和我对视着,我的头上被套着她的内裤所以视线只有一半,已经习惯了她的冰冷,我眨了眨眼,似乎流露出绝望,但依旧和她对视着。
“呵!”她轻笑一声,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拉扯着我头上的内裤,把分叉口那滩沾染着分泌的部位盖住我的鼻子,随后又是一声靴子落地的声音,一双棉袜被塞进了我的嘴里,连招呼都没有,她就这么走了。
身上的捆绑变得愈发的让人烦躁起来,整个身体忍不住想要扭动,可是被捆绑的很结实。
我呜咽着,那双棉袜已经湿了,在嘴里化开,一股汗酸味和咸湿,我知道,我又要在一段极度煎熬的时间里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