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都不一样,拇指刮了一下她的嘴角,确定那里不会流出血来才放心地把她推倒。
宣羽吸了吸鼻子,过了好久,她问:“好点了吗?”
他蹭着她的脖子,“嗯”一声,“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刚才没睡醒。”
“没有,不要道歉,不管你梦到什么,都不是真的。”宣羽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我是真的,苏辞也是真的,别怕。”
脖子又湿又热,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跟你儿子一样,一个大哭包,一个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