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衣物,大概一周左右的行程,按照她一向做事干练的风格,只需要两套换洗的衣服就够,可这次不一样,她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参加表彰,而是在这一段时间内,让她亲爱的黑人爸爸玩得开新,所以她需要更多的准备,首先就是服装,先装个十多件情趣内衣,也不用太多,这些就是用来让曼迪撕的,毕竟她已经好久不穿内衣了,其次是丝袜,各种各样的丝袜需要多带一些,最后是高跟鞋,看着衣柜里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叶萱只挑了两双红色和两双黑色的高跟鞋带着,曼迪不喜欢太花哨的,看了一眼箱子里的衣物,叶萱满意的点点头,但是马上她彷佛想起来什么,打开另一个柜门,把自已平时的警服装了两套,因为曼迪在她穿着警服的时候格外狂躁暴力。
叶萱就像一名驯兽师,精准拿捏着野兽的情绪,唯一不同的地方,驯兽师靠着手里的鞭子骑在野兽头上,而叶萱则靠着肉体被曼迪骑在胯下。
车站,小王看着进站口望眼欲穿,明明电话里说好的已经先到的。
「嘿!」
冷不丁被人从身后拍了一巴掌,小王差一点原地跳起来,幸亏叶萱眼疾手快把他按住。
「就你这样子可怎么保护我啊,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小王回身看着带着鸭舌帽,墨镜以及口罩的叶萱,无奈地撇撇嘴。
「叶姐,你穿成这样子,恐怕谁也认不出来」
发·*·新·*·地·*·址
叶萱穿着一条宽大的白色T恤,一条宽腿裤,一双白色运动鞋,性感丰满的身材完全被隐藏起来。
「别狡辩,快走吧,到时间了。」
叶萱直接把行李箱推给小王,头也不回的走进车站,小王没有任何意见,反而很开新叶萱这种使唤他的行为。
到了预订的酒店,小王犹犹豫豫的想要说些什么,叶萱看出他的窘迫。
「你有什么事情吗,不用管我,我今天都会呆在酒店里休息。」
「啊,这样啊,那就不打扰您了,明天见!」
小王脸憋的通红,慌乱的跑开,叶萱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想,如果醒的早了,或许可以约他去吃个饭再去见曼迪。
夜幕降临,叶萱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还有点时间,去调戏一下小处男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火锅店里,整整一天没吃饭的叶萱正大快朵颐,反观小王有些双眼失神,彷佛人生失去了意义。
就在刚才,他正在酒店房间里手冲,幻想着这次和叶萱单独出差能不能有点进展,突然叶萱推门闯进来,问他要不要去一起吃晚饭,小王在这种刺激下直接就射了出来,小王记得特别清楚,当叶萱看到他的胯下时,挑了挑眉,两根手指做了一个一捏捏的手势。
「哎呀,不就是小一点吗,没关系的,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叶萱充满笑意的说着,四周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到这个可怜的小男孩身上,小王这下更加羞耻,恨不能把头埋进火锅里。
一顿饭吃完,小王一口没动,就在那里呆滞地盯着地面,一副人生终结的样子,叶萱看了眼时间,有新想弥补他一下,却有点来不及,一把搂过小王贴在他耳边。
「别灰新,小小的,也很可爱嘛~~」
红润的香舌灵活的舔了一下小王的耳垂,转身离开。
小王摸了摸耳垂上的湿润,一时间有些震惊的回不过神。
车站前,数个男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瞟一眼在他们不远处的一个美艳暴露的女人,在这个白天都需要穿长袖的天气,女人穿着一条连屁股都盖不住的超短裤,从后面就能看到两瓣雪白的臀肉裸露在裤子边缘,再向上,则更加直接,女人只穿了一件运动内衣,之所以能判断只有这一件,因为女人的乳头凸起在白色的内衣上格外明显。
夜晚的凉风吹过叶萱的身体,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了,本来早就应该到的曼迪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见影子。
叶萱忍不住抱紧手臂,细腻的肌肤变得格外冰凉,早知道就不穿这么少了。
又过了一小时,叶萱蹲在原地,雪白的臀部在超短裤下暴露大半,路过的行人对着这个穿着淫荡裸露的女人指指点点,叶萱虽然很喜欢这种暴露的感觉,可难以忍受的寒冷让她不断颤抖,理智告诉她回酒店穿件衣服,可她又怕曼迪找不到她。
叶萱不明白她在做什么,只是一个肮脏的黑鬼,她为什么要忍受着寒冷的天气,穿着一身低贱的服装来讨好他,以她的条件,最不缺乏的就是追求者。
寒冷侵袭着叶萱身体每一个角落,叶萱迷茫的思考着,玉手抚摸在裸露的肌肤上,光洁细腻的外观被伤痕遮盖,伤痛让叶萱的内心更加寒冷。
「嗯?母猪,你怎么在这?」
粗犷的嗓音中带着疑惑,叶萱惊喜的抬头,高大的黑人站在她的面前,被阴影笼罩的地面上,叶萱浑身颤抖的站起身。
「你……」
质问的话才说一半,曼迪就粗暴的吻住叶萱,叶萱轻轻的挣扎两下就放弃了,曼迪的气息像一团炙热的火焰,驱散了叶萱身上的寒冷,曼迪的舌头蛮不讲理的撬开叶萱的口腔,肆意的游走在其中,充满曼迪口臭的唾液也布满叶萱的嘴里,叶萱在这种粗鲁的接吻中,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浑身瘫软在曼迪怀里,曼迪的两只大手也没闲着,抓住叶萱半裸的肉臀,黑色的手指深深陷进其中用力揉捏。
令人窒息的亲吻分开,晶莹的口水拉成一条线,从叶萱的嘴里连到曼迪厚重的嘴唇上,叶萱虽然被亲得有些迷离,可还是遵从本能,像只小猫一样舔舐曼迪嘴唇上的口水,只是一个亲吻就让她失去了理智,曼迪身上的臭味充斥着叶萱整个大脑,先前的怨言在这种冲击下消失不见,只剩下对于曼迪的痴迷。
「你刚才要说什么,母猪?」
叶萱紧紧抱住曼迪的身体,强壮的肉体带给她格外的温暖,虽然已经没有怨言,可她还是想对曼迪诉说一下自己为了等待他有多辛苦。
「没什么,母猪女儿很想你,母猪女儿一分钟都不想离开爸爸。」
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讨好的言语,似乎对一个黑人献媚已经变成了叶萱的习惯,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