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伊的话和他所做的事情更刺激。
他尖锐地咕哝着,有点像「呃,呃」,她低下头,看到事情发生了,一股白色的奶油从他的阴茎尖喷射出来,落在笼子的地板上。
又两颗子弹打湿了他的大腿,然后另些从尖端射出,顺着他的阴茎滚下来,划过他的手指。
他继续咕哝着,随着喷出,直到没有更多的东西出来,然后他抬头看着汉娜微笑。
「我希望能给你一些,」
他一边说,一边还在抚摸自己。
汉娜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她的眼睛已经告诉了他足够多的信息。
他抓起一块湿巾,擦掉地板上和他身上的精液,然后他抬头看着汉娜,好像想看看她是否还在看,或者已经转过头去。
她点点头,仍然盯着他,他也点点头,裹进毯子里。
当天,一名男性工作人员单人检查了书架,轮流检查每个对象,补充食物、水和湿巾。
汉娜向他保证她很好,尽管她焦躁不安到生病的地步,渴望再次站立、行走和做爱。
她想尽一切办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慢慢地吃东西,小口喝水,然后再次小便,不再在乎乔伊是否看到她。
她反复梳理头发,在脑后、头顶扎成发髻,在两侧、脑后编成辫子,摇松头发,感觉它落在肩膀上。
夜晚来得极其缓慢,但最后灯灭了,她闭上眼睛,听着耳语和解脱,听着难以言喻的话语和快乐的小叫声。
她听到乔伊的声音,知道他在和旁边的女孩说话时又在自慰,她感到一阵意外的嫉妒刺痛,并立即试图将其视为荒谬。
然而,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她醒着,凝视着黑暗,直到睡着了,再次没能睡前祈祷。
汉娜的睡眠时断时续、令人不满意,灯亮之前汉娜就醒了,她仍然焦躁不安。
她慢慢走向桶边,里面已经多了存放一天的排泄物,令人恶心,解了手,坐在枕头上,向外望去,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开始,等待着灯亮起,等待着发生什么事情。
也许今天她会遇到对的人,但她并不抱希望。
她对任何事情都不抱希望了。
当一名女工作人员当天第一次检查-堆栈-时,她不情愿地放弃了枕头和毯子,并确认自己状况良好。
她想念她的母亲,也想念她的父亲。
他会关心她在这里吗?。
关心她的母亲,他的前妻进了监狱?。
叉车一早就开始行驶,笼子一个接一个地移出。
她是小组中最先离开的人之一,乔伊对她微笑,她也回以微笑,喉咙哽咽,想起了过去几天里所有对她重要的奴隶,不管相处时间有多短暂。
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当电梯载着她穿过门到达大楼后面时,她想象着今天可能发生的事情,她的思绪立即转向自周六以来一直搁置的事情:萨姆说她要做的培训。
她会和一个男孩一起训练,这让她既紧张又期待,又害怕。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她失败了怎么办?。
然后,她会和一个女孩在一起,可能是萨姆。
通往训练室的小门打开了,她像上回一样被扔了下去,暂时独自一人,但她不想这样。
她听到门口有钥匙声,听着叉车载着其他人的嗡嗡声,听着任何表明有人正在路上的迹象。
但当第二扇小门打开,泰勒的笼子滑进去时,她把目光移开,心狂跳。
星期六她和他相处得很好。
她到达了高潮并收集了他的精液。
她今天又要这么做吗?。
或者其他的东西?。
如果她不能怎么办?。
如果他不想再和她在一起怎么办?。
「你好,汉娜!。」
泰勒语气爽朗,他的话就像一剂良药,让她平静了一些。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敢看他。
如果这次他没有勃起怎么办?。
「嗨,泰勒,」
她轻声说。
「我想我们还会再玩一些游戏。」
「玩?。」
汉娜重复道。
「或者随便你怎么称呼它。」
「我认为我们将要进行训练。」
「是的,」
他说,他的声音沙哑了,她偷偷瞥了一眼,看到他盘腿坐着,看着她,他的阴茎已经像周六一样坚硬,指向天花板。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她冒险了。
「上帝,是的,」
他笑着回答。
「我希望你也会。」
汉娜脸红了。
「但这次是训练,」
她说。
「情况会有所不同。」
「这会很有趣,」
他保证道。
「我们会怎样做?。」
泰勒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他的第一句话被开门的声音淹没了,山姆、约翰和一名男性工作人员正在谈论什么。
「另一个女孩是你们的,」
工作人员说道。
「下次见到她的时候,你应该对她交代点什么。」
「她受到惩罚了吗?。」
萨姆问道。
「没有,不过今天中午之前应该把她带过来。」
「好吧,」
山姆说。
「我应该在3点送她去陈列室。到时候我会说点什么的。「萨姆转向地板上的两个笼子,轻快地走了过去,向泰勒挥手,跪在汉娜身边。「你好吗,甜心?。」
她凝视着汉娜的眼睛问道。
「我真的、真的焦躁不安。」
汉娜靠向萨姆脱口而出。
并用手指缠绕着栏杆。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只要等我们把你们两个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