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估她的性行为能力?这些问题及其实际意义让她充满了近乎恐慌的苦恼。她坚信,上帝注定要让她的第一个情人成为那个爱她、买下她、释放她并娶她为妻的富有的年轻人。但如果她在这里接受训练,如果她在这里接受评估……。
她想知道的还有很多,关于培训和评估,关于要做什么以及事情将如何运作。关于这里的男孩们。但询问她的邻居是不可能的。
她不想被指责有不贞洁的想法,即使是开玩笑。她不想让他们看到她脸红的样子。
门上方的墙上挂着一个大钟,夜幕降临,汉娜的思绪又回到了她的母亲身上。她已经两天没有哭喊妈妈了。她没有试图想象她母亲的艰辛,无论是在监狱里还是无论她现在身在何处。汉娜告诉自己,她是一个糟糕的女儿。然而,汉娜所承受的痛苦肯定比她母亲所承受的还要严重。
她对监狱有足够的了解,确信他们不会把囚犯不穿衣服关在狭小的笼子里。但汉娜知道母亲在哪里。母亲却不知道她唯一的孩子的命运。当然,不确定性是一种痛苦。
她转身离开了周围的女孩,无视了谈话声和不协调的笑声,让她把注意力集中到下面的地板上。她想哭着找妈妈,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对母亲的思念让她变得麻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门打开了,另一个笼子被推了进去。她研究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当它靠近堆栈时,她发现那是一个男孩,她吸了一口气,跪下,凝视着。他很年轻,金发碧眼,长发,皮肤白皙,几乎看起来像是女性,但笼子上的金属牌上写着“男性”,当他抬起头时,他的眼睛立刻就看到了她的眼睛,仿佛他已经知道她在那儿,然后他像男孩一样凝视着,一眨不眨,全神贯注。
他能看到她的熊部吗?她把头发往前拉,披在肩上,她知道头发不够长,无法遮盖自己,但她并不在意。以前,当一个男孩盯着她看时,她总是把目光移开。现在已经没有理由这样做了,她的目光仍然盯着他,从他的眼睛转移到他的肩膀,到他的大腿,到他的两腿之间,到他的阴茎,再回到他的眼睛。
他微笑着说了些什么,但她听不见,因为他被推到房间里,在那里他会得到食物和水。
她的心狂跳,全身触电,她抓住笼子的栏杆,幻想着自己可以挣断它们,逃脱,爬下来,逃跑。
他盘腿坐着。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伸出来,大得惊人,指向她头顶上方的一个地方。
想要行动、想要自由、想要做点什么的愿望被挫败了,她转身面对丹妮丝和谈话的干扰。
她无法摆脱所见所闻,半途而废地听着话题转向明天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被拍卖意味着定期向潜在买家展示,丹妮斯和希拉都预计未来几天会在陈列室待上一段时间。丹妮斯告诉汉娜,星期六是陈列室最繁忙的日子之一,因为没有工作和学习的家庭会来到陈列室参观,有时也来购买。
与此同时,坦尼娅正在与旁边笼子里的女孩热烈交谈,分享她在医学院学到的有关脊柱的知识以及脊柱可能引起的奇怪疼痛。
9点30分,电梯在一名女工人的控制下驶向堆栈,后面跟着一名男子推着一辆装满枕头和毯子的推车。
正如该男子之前所做的那样,她从下到上每一行都以惊人的速度前进。她用一把用长链拴在臀部的钥匙,打开了每个笼子底部的小门,递上一条毯子和枕头,然后把门反锁了。
“还好吗?”她会问。
“是的,女士,谢谢您,女士,”回答道。当女人靠近男孩的笼子时,笼子上方两列,下方一排,汉娜把脸贴在铁丝上,努力听他的声音。
他的话和他说话的方式在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响。
“是的,女士,谢谢您,女士,”他说,当然没有意识到汉娜已经抓住了每一个音节,让他的话语和说话的方式在她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响……
这一次,汉娜的声音没有动摇,也没有低语。“是的,女士,谢谢您,女士,”她自信而感激地说,想知道男孩是否能听到她的声音。
毯子又硬又厚,枕头柔软但比她小会喜欢的。她跟随周围女孩的带领,用毯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把头埋在枕头上,渴望着三年前在四柱教会睡过的最后一张普通床。甚至是她与母亲合住的公寓里的软地铺。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丹尼斯这边的书架上,以及丹尼斯那边的第二组书架上,到了9点55分,每个人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床上用品。
十点钟,灯很快就灭了,房间陷入一片漆黑,汉娜闭上眼睛,试图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晚安,汉娜,”丹妮丝低声说道。
“晚安,”汉娜低声回应道,希望自己没有违反规定。供应室的那位女士是这么说的:熄灯期间禁止说话。
丹妮丝吸了一口气,汉娜猜想她已经睡着了,但随后她用气喘吁吁的低语说话,汉娜认为这只是对她说的。
“汉娜?”“是的?”汉娜回答道,勉强张开嘴说出禁忌的话。
丹妮丝叹了口气,小声咕哝了一声,陷入了沉默。“汉娜,”她又说了一遍。
“是的?”汉娜低声说道。“你想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汉娜滑到笼子的边缘,害怕他们俩都会惹上麻烦,怀疑丹妮丝是否在睡梦中说话。但忽视她将是令人无法接受的粗鲁行为。
“谁做了什么?”
“合作社。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是的,”汉娜低声说道,没有考虑其他答案。“他们中的一些人给我解开了锁链,”丹妮丝低声说道,然后她又咕哝了一声。
“他们中的一些人没有。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总感觉。。。我总是。。。好的。”
丹妮丝的笼子里发生了别的事情,毯子上有节奏的沙沙声,汉娜突然明白了。丹妮丝正在自慰,她不仅想思考这些事情,还想说出有关这些事情的话语,大声说出来,让另一个灵魂听到它们。汉娜抬起手肘,惊讶地发现自己愿意成为那个灵魂,聆听这些。
“罗伯特拥有合作社里最大的鸡巴,”丹妮丝继续说道,停下来发出一声长长的、鬼鬼祟祟的叹息。“我请他测量一下。我吸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