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地·*·址

「哦。」

汉娜抬起双腿，用双臂搂住大腿。

她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至少没有意识到，她花了一些时间才将这些新信息融入到她对世界的理解中。

「他们可以娶我，」

她最后说道。

「他们可能不想要妻子，」

阿尔瓦雷斯夫人说道，笑容如此灿烂，看起来就像是在做鬼脸。

「他们可能想要一个必须按他们所说的去做的人。」

「我必须这么做吗？」

「如果他们说你愿意。是的。」

汉娜看着自己的膝盖，陷入沉思。

「那个人来了吗？看着我好看吗？」

「我不知道。但没关系。他们只是经纪人。他们会把你卖给我们，卖给其他人。」

在汉娜的内心深处，阿尔瓦雷斯夫人的话让事情变得激动人心，她认为这是一种紧张或蝴蝶般的颤抖，当一个男孩看着她，或者当她必须在全班同学面前背诵一首诗时，她会感到这种颤抖。

但这完全是另一回事，一件可怕的事情，既奇怪又刺激，同时又令人恐惧，她以前从未害怕过。

「那值多少钱？」

汉娜问道，想知道她的母亲是否或许能够以某种方式凑到钱。

如果她能再借一点就好了。

「我们认为我们至少可以为你拿到五十万美元，」

阿尔瓦雷斯夫人说道。

运气好的时候，妈妈做缝纫活一天能挣５０美元。

所以这是一个完全无法理解的数字。

汉娜只能用笑来回应。

「为我？」

她问。

她的心思转向了那些能花那么多钱的人。

她所见过的来自教会的最富有的人也许能够做到。

他们都有美丽的家园。

还有游泳池。

她知道，他们都吃得很好。

是的。

她会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只是为了和他们一起生活。

她很乐意。

她甚至会这么做。

如果她必须这么做的话。

但这仍然没有意义。

「不过我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做了什么？」

「你说的。我的身体。」

「性交？」

「是的。」

「如果你的身体状况良好，那才是他们最关心的。然后就是剩下的训练。」

「哦。」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人需要看着你。来看看你的身体。这样他们就可以决定以多少钱来卖你。」

谁肯为她花这么多钱，谁就一定会爱她。

她对此深信不疑。

他们将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富有。

她想象一个孤独、富有的年轻人，无法免费找到适合他的妻子，如果他找到合适的女孩，他愿意付钱出售。

他会买下她，她会按照他说的做一切，然后他会娶她并释放她，她会吃得很好，她的母亲会和她一起去他的家里。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你觉得这个没问题吗？」

阿尔瓦雷斯夫人问道。

「是的女士。是的。」

自从他们见面以来，阿尔瓦雷斯夫人第一次露出了纯净、干净、没有痛苦的笑容，她笑了。

「你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她说。

「谢谢你，女士。」

阿尔瓦雷斯夫人看了看手表。

「经纪人将在不到一个小时内到达。他们要求我们让你为他们做好准备。」

「是的女士。」

「他们要求笼子里唯一的东西就是你。」

「是的女士。」

「所以，不穿衣服。」

「哦。」

「你能为我做这个吗，汉娜？你能脱衣服吗？」

「谁要见我？」

「只有我和经纪人。没有别人了。」

「会是个男人吗？」

「我想是这样。」

「哦。」

汉娜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坐着，低下头，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然后她用意志移动双手，他们也这么做了，慢慢地解开了她毛衣的扣子。

如果她拒绝，他们怎么能让她脱衣呢？他们必须打开她的笼子，这似乎不太可能。

但如果他们这样做了，她就会被强行脱光衣服，这种可能性太可怕了，无法考虑。

当她到达最后一颗纽扣时，她的双手颤抖着，从毛衣中蠕动着，穿过栏杆递给阿尔瓦雷斯太太。

接下来，她脱掉了袜子，右脚的袜子还被两天前涂在脚底上的墨水弄黑了。

她把它们递给阿尔瓦雷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扣衬衫的纽扣。

这是她最好的衣服，又白又干净，几乎是新从旧货店买的，口袋里有一张纸条，是女人的笔迹，上面写着：「费利西亚：当你去参加乔迪妈妈的生日聚会时，把这个盒子带给她。」

这件衬衫和这张便条对汉娜来说很神奇，是与另一种生活、另一个世界、参加聚会并互相送东西的人们的微妙联系。

在缝纫时花了相当多的时间想象纸条上所提到的四位女性。

她猜测，有两个母亲和两个女儿，女孩们也许和她同龄。

但生活很舒服而且开心。

汉娜解开衬衫的扣子，脱下来，递给阿尔瓦雷斯夫人。

接下来是她的裙子，长及膝盖，是她母亲缝制的草原图案。

她讨厌它，很高兴把它送过栏杆。

汉娜现在只穿着熊罩和内裤，停了下来，无法继续。

她把双腿拉到熊前，越过膝盖盯着脚趾。

「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