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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晚上10点,也到了一般小夫妻睡觉的时间,我在浴室里洗了个澡,走出来后,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她背靠着床头在玩手机,穿着一件宽松透明的吊带睡裙,绑成团的头发让素面朝天的瓜子脸露了出来。即使看了一年了,这张漂亮的脸蛋还是没有让我腻味,反而是在见识了诸多表情后一眼就觉得来了欲望。
那是我的妻子,馨雅。
我们结婚了,在那次之后,我便对她求婚,她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一切都来的这么快,对我们来说却又像走流程那样理所当然。
婚后的每一天,我们都抱持着某种默契,对催眠的事情心照不宣,像一般夫妻一样享受着二人世界
“老婆,晚上了,可以办事了。”我赤裸着身体上床,压在了她身上。
“哎,身体没擦干呢,真烦人……”她嘟起嘴,手臂自然地抱住了我,我扯着她的睡裙,让她性感的身体半露出来,乳房很大,被我握在手里软乎乎的手感好极了。
我和她亲吻着,舌头湿乎乎地纠缠着,无比亲密色情地互动同时,我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裙底,由于她穿着白天工作时的肉色裤袜,所以我无法直接触碰下体,而是隔着裆部看见一片黑森林。
这也是我们的情趣了,因为我是个丝袜控,所以馨雅也配合地在日常穿各种丝袜满足我的癖好,让我在欲望上来的时候可以欣赏她的美腿美脚。
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原味,也会在一天回家后保留着穿了许久的裤袜,就像现在,我在床头捧起她的小脚,在丝滑的脚背上摩挲,手把玩了一会儿,鼻子再贴过去咻吸。
“好骚的味道哦。”我笑嘻嘻地说,而她羞涩地抖了抖脚表示抗议。
想到这个美丽的、高不可攀的女人已经成为了不会抗拒我性要求的娇妻,我的情绪立刻上来了,毒手对她持续进攻,抚摸着奶子,也试图拔下裤袜和内裤。
“嗯…………”她嘤咛了一声,卷曲着腿,配合着我把她的裤袜和内裤脱到膝盖的位置。我和她用传教士的体位准备行房,让她小腿压在我的肩膀,我的手对她的下体进行抚摸,她的黑森林果然湿乎乎的了。
“嗯……老公,进来吧,我很空虚。”馨雅娇嗲地说着,悬在我脑袋边的小脚动了动,我大受刺激,摸着她的大腿,挺着鸡巴刺入她的双腿间。
“哎呀……老公……舒服……嗯嗯……”馨雅立刻呻吟起来,美腿不安分地攒动,我在她的桃花源里头爽的不行,索性往下一压,让她的腿贴着她的手臂肩膀摆出了十分柔韧的姿势。
我们热烈地亲吻,交换唾液,情欲迅速升温。老婆的蜜穴真舒服,而且我们习惯了不带套,亲密接触的感觉让人迷失。
“嗯……嗯嗯……啊啊……嗯嗯……”我抽动着,老婆也呻吟不停,在迷乱的交配中,我脑子里闪过很多事情,比如感慨命运的神奇,在班里关系冷淡的我们成为了夫妻,陌生的我们天天做起最私密下流的事情,女神一般的馨雅被催眠终身影响再也不会和我分离……这些都太刺激了,导致我我下身越来越硬,不停的加快速度,和我情投意合早已心意相通的老婆柔软地回应着我,美臀骚骚地左右扭动,小舌贪婪地摩擦,肉穴紧紧的箍着我的阴茎不停的吸着,让我爽的不行。
“啊……啊……好舒服…………老公……不行了……嗯……嗯嗯……”她的淫叫延绵不绝,不断拨弄着我的心弦。不得不说,婚后馨雅的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我的持续耕耘下越来越敏感,淫水也越来越多,呻吟声更是会配合我的进进出出而高潮起伏,像是一首敦促着我用力的战歌。
这种刺激自然让我越来越用力地蹂躏她的身体,好在女人的身体也是十分有韧性的,在粗暴的操干下尽管柔柔弱弱摇摇欲坠却充满弹性不会轻易崩溃,反而是用这种柔弱刺激着男人的兽性,方便我更卖力地干。
我的手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抚摸,侧过头亲吻她的小脚,终于很快到达了极限:“老婆,好爽,我也要射了……”
“嗯……啊啊……嗯……别……太快了嘛……再坚持一会,我想要……嗯……快点……用力……嗯嗯啊啊……!!!”
反而是馨雅娇喘不已,尽管像是暴风雨中饱经蹂躏的蝴蝶一样摇摇欲坠,坚韧耐操的身子倒是很诚实,美腿抱着我的脖子久久不舍得离开。她的密道又湿又紧哪里是我这时候忍得住的,终于我还是狠狠地压在她身上,鸡巴抽动着喷在了她的身体里。
“啊~~~”馨雅仰着头,发出陶醉的叹息,因为快感而抽搐不已的身体散发出雌性性感诱人的气息。我看着身下娇喘的女人,脑子里恍惚地转过了好多事情……
第二天是休息日,我们小夫妻出去进行日常的约会。饭点的挑了一家格调不错的西餐厅,烛光加上昏暗的环境,很好地升华了我们的气氛。
今天馨雅没有穿成1的服装,而是一件紧身短袖加上收腰的短裙,下体穿反着光的肉丝,粉红色的高帮帆布鞋,少女味道十足,今天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女大学生。
这是我的癖好,我就喜欢我的妻子展现各种不同的风格,而她也从不抗拒我的要求,因为那天海哥对她说“今天起你就要做小王的妻子,对他一切听话”,馨雅眉头只是微微抖了抖,便对着鸡巴还在流着精液的我说道:“我知道了,那之后你就是我的老公了。”
之后,一切便顺理成章,我们在别人面前恋爱、结婚,也过着夜夜笙歌的夫妻生活。
空闲的时候,我会想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如此突兀地与我结婚,真正的馨雅知道了是作何感想。不过婚后她和我相处地十分愉快,可以说是事事顺着我,我很快也就不考虑这些了。
饭后,我牵着手和她去江边散步,馨雅修长的丝袜腿和姣好的美貌无不吸引着旁人的目光,还有人盯着她紧身衣包覆的熊部看,我作为丈夫,困苦的同时,又暗暗地欣喜,因为这个女人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这一年间我出于好奇询问过她几次,和我结婚什么感想,她略作思考,只是敲打我的肩膀,然后依偎着我的手臂喃喃回答:“死鬼,我怎么知道啊……”
同时,海哥之后再也没有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