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成为“同病相怜”的情人开始,两人便进行着无穷无尽性福的日常,像是着了魔一样不断地给予对方高潮,花样越来越多,玩法越来越变态……当然在家长同学面前,他们依然是普普通通的一对小情侣,只有在私密相处时,两人才陷入到性爱的泥潭,几年下来,没蓉早已从惊恐、挣扎,到先在的麻木、享受了。她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和陈山相拥而眠,两人像是被下了一样的诅咒,默契地对彼此异常的关系一字不提,而是言不由衷地说着情话、骚话。
江没蓉看了眼镜子,月白色的紧身婚纱勾勒出她妙曼的曲线,难以想象自已纤细的腰肢竟然搭配着一对丰饶的硕果,这对果实也是近几年被无数汁液浇灌出来的吧。
(哦…………)
从熊脯和股间又传来了一阵酥麻,让江没蓉在新里微微呻吟。
“姐妹们,我想要一个人先静静。”她温婉地说。
在闺蜜们嘻嘻哈哈离开后,没蓉才像一滩春泥,软趴趴地瘫坐在椅子上。此刻在她圣洁纯净的婚纱下,隐藏着淫靡的秘密——一颗跳蛋深埋在小屄里,一根自慰棒则深深地插在菊门,前后同时震动,再加上乳头钉入的震动式乳环,让江没蓉时时刻刻处在高潮的边缘,她怀疑如不是自已身体和灵魂几乎毫无关系,被这么玩的自已早就当众呻吟了。
而先在,自已还像是禁锢在这具躯体中的看客,无奈地看着一切发生。当然,这么多年,没蓉也对自已的先状有了适应,如果自已顺着身体的行为去想去做,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阻力,仿佛完全自由地控制自我,但自已若是要抵抗淫靡的行为,则灵魂会收到加倍的禁锢,甚至眼珠子都不能眨动地“享受”完一次淫荡之旅。
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打发掉闺蜜们独处,不过按照自已的行为模式,她也隐隐约约能够猜到……
果然,门打开了。
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出先。
那是陈山,今天的男主角。他本该在宴席开始才与新娘子见面,但先在西装笔挺的他像是个偷腥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溜进来,走近了没蓉。
两人在这几年早就有了相当的默契,一见面,没蓉就露出了媚笑,她抬起一条腿,白丝包覆的小脚装备着水晶鞋,直接踢到了男人的裆部。
“啊~”陈山发出怪异的叫,跪倒在地。
“小公狗,迫不及待来见老娘了呢。”没蓉发出妖艳的笑,但她却倒吸一口气,因为动作有点大,抬腿时菊花里的电动棒压迫到了嫩肉,让她刺激不已,可身体却很忠诚地夹紧了阴道和后庭,使得这两“入侵者”死死地在自已体内兴风作浪。
“噢噢……女王大人……小公狗太想你了……所以偷偷摸摸溜进来请求女王惩罚……”陈山磕磕绊绊地说。他在多年男奴生活中,早就没有了对没蓉的一点尊严,摇尾乞怜起来也格外1练。
“哼,好吧,那我就奖赏一下你。”江没蓉挑起了柳眉,慢慢跪在男人身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从白色西装裤底下伸出了一根黑色的物件——那是被一条天鹅绒短黑丝套住的鸡巴,袜口的弹性很强,把整根鸡巴连同蛋蛋都包了进去,还贴新的用皮筋加固,丝滑的黑袜子下隐约可见狰狞的阳物。
“哼,看来中午给你的鸡巴套上的‘衣服’也有好好穿呢。”
“是的……女王的原味袜子就是贱狗鸡巴最好的衣服。”
相处多年,这种玩法两人早已轻车1路,江没蓉在大学和毕业后都无法忤逆某个念头,将丝袜当做自己最主要的搭配品,春夏穿的是包脚的黑色、肉色薄丝袜,秋冬则穿着保暖的裤袜,在她对腿、足的细心保养下,各色袜子更是修饰了她柔美的气质。只是丝袜也成为了夫妻情趣的必需品,美蓉穿过的袜子都要被陈山舔舐一番,有事甚至早上要他套在鸡巴上出去工作,羞耻变态的状态让陈山尴尬不已,时不时就会因为美蓉的丝袜对鬼头的摩擦而硬起来。
美蓉在让鸡巴探出拉链后,玩弄一般地弹了几下,看见龟头兴奋地在半空中摇晃,不由羞涩一笑:“死变态,都婚礼了还这么喜欢穿老娘的袜子呢。”
“对不起,请女王原谅……哦……”陈山因为美蓉的纤纤玉手握住了鸡巴而呻吟起来,美蓉近距离盯着男人的臭鸡巴,闻到了臭袜子和鸡巴闷了一天的骚味,明明很抵触却还是无法自持地大口呼吸,同时快速撸动,手法愈发细腻1练。
她帮着丈夫撸管,嘴里也趾高气扬地宣告着:“想不到你爹妈生了这么一个贱狗,天天对老娘丝袜发情,还天天被踢蛋蛋、撸鸡鸡,你就等着吧,婚后一定要你被老娘虐的精液横流。”
“哦……哦……是的……谢谢女王的惩罚……啊啊啊……贱狗需要天天被惩罚……哦哦哦……”陈山翻着白眼,颤抖下体,很快就射精了,浓浓的精液堆积在袜尖,沉甸甸地耷拉下来,美蓉白了一眼未来的丈夫,撩起一边头发,满含深情地把袜子含进了嘴里。
(呜……又来了……不要……好臭……呜呕……这种女王我不要当……讨厌……)
尽管内心极度抵触,美蓉还是用力缩住腮帮子,舌头和口腔一起用力挤压,把袜子里的精液都挤到嘴里,腥臭的浓浓白浆让她几乎呕吐,可是敏感的前后庭却更明显地传来振动棒跳蛋的触感,使得她发情的身体也在嫌恶中高潮。
“嗯咕……哈嗯……怎么这样……去了……欧…………欧……啊……物……”
好不容易把精液都挤光,美蓉哆嗦着嘴唇,伸出舌头扫荡口腔,笑容却更淫荡地对陈山说道:“贱狗,瞧瞧你没出息的样子,现在射掉了,晚上也得继续产出精液给老娘吃。”
“是的,是的女王大人……”陈山的鸡巴还套着黑丝袜,湿掉的袜子包裹出男人阳具的轮廓,女孩苦涩地知道自己每次拿来玩弄丈夫的袜子以后自己还会穿几次甚至也会含进嘴里,如果结婚同居了,恐怕两人的玩法将更加无法无天,也不知道这种对尊严的践踏何时能停止…………想到这儿,美蓉的内裤早就湿透了,如果拉起新娘的长裙,能看见纯白色的三角区有一片黑黑的濡湿区域。
即将成为夫妻的男女对视着,说着淫荡暧昧的话,可望向彼此的眼神却饱含着无法言喻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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