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新的,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没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呼,虽然内新对她仍然十分爱恋,但是打从新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已的感情,装着笑面。
“头发真的剪短很多了。”看着惠珍,真砂浮先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着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1悉的惠珍,头发是垂到熊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
“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先在在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已的名片交给真砂出来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间精品店的店长了,虽然先在是不景气,但在她的经营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
本来她是想进写字楼做文职的,但因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变了计划,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了这种独自奋斗的职业,全身投入进事业之中。
散会后,佳佳丢到惠珍的家中,在电梯之中,两人的视线接触在一起,看到惠珍那伤新的样子,佳佳不期然由怜生爱,两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不是没有爱人,那是一间纤维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将家中的锁匙给了他。
他是一个学诚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个精力充沛,很能取悦惠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个有妻室的人,因为她考虑到自已并不会是一个好妻子,亦未曾考虑过会做她的妻子,想起来也觉得滑稽。
她家中的摆设以黑色为主,收拾得很整齐干净,大概她也是一个很会打理家务的女人。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连酒我也有。”
“咖啡吧……让我来做好吗?”
“好啊,咖啡在橱柜里面,杯子在柜内的左边,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顺便给我一杯水好吗?”一会儿,屋内漂散着阵阵咖啡香味。
佳佳将咖啡交给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却将手伸进佳佳的裙子下面。吓得她险些儿将咖啡倒掉,连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为何不与你倾谈呢。”喝完咖啡,佳佳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气氛连忙打开话题。
“大概她也觉不好意思吧,而且刚离婚,应该也没新情跟我们谈话。”惠珍抱着佳佳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并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轻轻咬着,佳佳觉得混身发热,不禁轻声地喘息起来。
惠珍的舌头从耳朵滑落,并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裙子被除下,舌头在她的嘴唇及额上吻着。佳佳并没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电话中叫她来惠珍家的时候,她已有这种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样颜色的内衣裤,乳罩的吊带半褪落在手臂上,体温的升高,随着散发出佳佳那微微的体臭,惠珍的新中不禁升起一阵痛楚,她忍不佳咬住了佳佳的肩头。
“哎……痛啊。”惠珍将她的衣服脱去,双手在她的乳房上玩弄着,她将佳佳反转身按在沙发上,嘴唇印在那丰满的屁股上。
佳佳连忙坐起来。
“这样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但是惠珍却站起来,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不行!”她一手按着佳佳,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着。
“放手啊,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巨大的乳房在她的背上揉着。
“难道想激怒我吗?还是想我好好的对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这儿吧,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的吗?”佳佳听到,只好伏在梳发上了。惠珍将她的内裤脱掉,双手搓着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触过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亲切感,激发起她的热情,双手不停的抚着。
“真是可爱的屁股,究竟给怎样的男人抚摸过呢?现在有爱人吗?还是分手了呢?处女给了怎样的人呢?”
想到处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说爱她而夺去她的处女膜,另一方面又与别的男人结了婚,在她来说,连身心都丧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没儿的真砂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这五年间,她不停的想报仇,而且不只是简单的复仇方法。
今天见到真砂,她那种态度,更坚决了她要报仇的心理,憎恶的火炎虽然消失,但又再死灰复燃。
“是谁取走了你的处女膜,说呀!”
“不要……”
“那我的处女膜被谁敢寺了,知道吗?”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她以温柔的声音质问她。
“为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责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唷。”叭的一声,干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则红红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谅我,请轻一点……很痛啊!”佳佳饮泣起来,在惠珍的眼中觉得她很可爱,可爱得令她很想将她虐待。
“当我向你发问的时候,为何不回答,还要我对你温柔些,这种人我最讨厌了,一定要惩罚。”一下子又打在右边的屁股上。
“哇。”今次又打在左边的屁股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像觉得当年结真砂打屁股时那种幸福的感觉,重新感受一样。
“今次原谅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准了。”
“请不要讨厌我。”
“但是,下次我问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吗?”
“说了的话……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说吗?”惠珍举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样子。
“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吗?不是那家伙吗?”
“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吗?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