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穆闭着双眼,将掌心上那咳出的血水擦在身上,之后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是死了一般。
张三得了命令,只好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话:
「不过婆娘丑也无所谓,反正窑子里的小娘子也倒有些姿色。」
说起这些东西,他立马便兴奋起来了。
「那些小娘皮一个个心黑的很,很不得把老子的腰包掏空,不过骚也是真的骚,想要啥姿势就啥姿势,比自家婆娘舒坦多了。」
说道这里,他又忽然摇头叹起了气。
「虽然各种花样都与那些小娘皮玩过一遍,只可惜没干过屁眼,我听一老嫖客讲过,干皮眼可比干前面爽的多了,那小屁股一夹,紧的哟,仙来了都受不了!」
「只是就算老子加钱,那些小娘皮都不愿意我干她们屁眼,啧,都他娘的出来卖了,还有钱不挣。」
张三一脸洋洋自得,不停地说着自己老道的经验。
「就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愿意让人碰那里。」
「不过据那些老门槛说啊,能干屁眼被干的流水的,那都得是千里挑一的骚货,啧啧,我咋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骚货?」
-------------------------------------
得到了师娘的首肯之后,王小刚并没有着急去抽插师娘的嫩菊。
他双手撑床,俯下身子。
连同那双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脚一起朝着慕星河压下,直到师娘那柔软的身子折叠在一起,膝盖都抵到了她的双肩,粉嫩的足底朝天轻摇。
酥软的雪臀慢慢上抬,最后离开了床面,一根粗长的肉棒自上而下,竖直的插在菊穴之中。
那白虎美鲍中不停泌出的蜜液逆流而上,顺着小腹流淌到那菱形的肚脐中,积聚成一汪浅浅的小池。
慕星河胸口那团浑圆挺翘的雪乳被高抬的双腿夹在中间,又被王小刚紧贴的胸膛压的扁圆,乳尖不断摩挲着他的肌肤,被压在乳肉之中。
此时王小刚与身下的师娘,几乎是鼻尖对着的鼻尖。
慕星河双眸微眯,长睫轻颤,阵阵带这湿润香气的吐息从檀口中喷洒而出,扑打在王小刚的面颊之上。
樱粉的双唇微微开合,王小刚低头含住师娘水润的唇瓣。
此时的慕星河却没有像是第一次那般挣扎,王小刚的舌头不费吹灰之力,便探进了师娘的檀口之中。
两条黏滑柔软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甜腻的津液被王小刚来回搅动,滋滋作响。
慕星河原本抓着床头的双手慢慢松开,不由自主的环绕上了王小刚结实的后背。
夹着肉棒的炽热肉壁跟着她的身子一起放松下来。
王小刚一边吻着师娘,一边双脚蹬床,压在师娘雪臀上的下半身逐渐抬高,粗长肉棒缓缓从慕星河狭紧的嫩菊中拔出,穴口有韵律的不断收缩扩张着,粉嫩的腔肉被带着微微外翻。
「呜呜~ 」
慕星河黛眉紧蹙,口中不断含糊呜咽着。
她那原本就脱离床面,高高仰天抬起的雪臀,随着肉棒的拔出,小腹绷紧,雪脊的末端一起跟着远去的肉棒升高。
王小刚只觉得师娘的嫩菊不断咬着自己的肉棒,不肯松开,硬生生的用肉棒把师娘的下身凭空提起。
肉棒拔出一半之时,慕星河整个下半身便悬了空,只有背部还抵在床上,就这么吊在王小刚的肉棒之上。
菊穴不断夹紧,如同溺水之人遇见救命稻草一般,吸吮着腔内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但是身子依旧慢慢向下坠去。
肉棒一节一节的从穴内挣脱而出,龟棱剐蹭着肉壁上的层层褶皱,紧致如箍。
「啪!」
一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在黑夜中响起。
王小刚的肉棒势大力沉的向下一坠,卵袋拍击在师娘的酥软雪臀之上,整个肉棒一插到底,咕叽一声重新没入了师娘火热的后庭之中。
「嗯~」
慕星河扬颈娇滴滴地颤吟着,十指在王小刚的后背上抓出十道抓痕。
悬空的腰肢落回床上,原本浑圆的翘臀被压成扁圆。
坚硬红木所制成床架开始有节奏的嘎吱摇晃起来,带着一声声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响,配以女子压在喉间的婉转低吟。
王小刚的舌头依旧在师娘的小口中来回搅动,下身短而急促的用肉棒在菊穴中来回抽插,卵袋轻快的拍击着白臀。
一股股清浆从仰天开合的白虎美鲍中徐徐流出,与那不断贴合分离的小腹之间拉出数道粘稠的银线。
「嗯~啊~」
慕星河的嗓音如泣如诉,她面色酡红,任由身上压着的王小刚来回耸动,被抽插的两眼微微泛白,一边的嘴角流下清涎。
肉棒一次又一次挤开层长叠嶂的嫩肉,借着黏滑肠液在师娘的菊穴中来回穿梭。
走后庭的一大好处便是深不见底,就算是整根没入,也不会有半点阻碍。
王小刚操弄着身下的师娘,心里也知道她为什么就算是愿意给自己的走后门,也不肯将前面的蜜穴献上。
一是前穴所象征的贞洁,不论是口交还是后庭,只要那膜没破,她便能自欺欺人。
二是师娘不知道师妹早就给被自己开了苞,若是今晚被自己开了苞,那等新婚之夜,自己发现所谓的师妹还是处子之身,那岂不是露馅?
就在他心里想着缘由之时,身下的师娘忽然浑身轻颤起来。
一道滚烫的清浆从那白净粉嫩的小穴中射出,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之上,紧接着,紧夹着肉棒的菊穴,猛地收缩了一下,王小刚都差点被夹出精水。
「呜呃~」
师娘猛地偏过头去,将王小刚的舌头从口中顶了出去。
她额上汗津津的黏连着几缕碎发,樱唇开合,不停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环绕着王小刚后背的两节嫩白藕臂,无力滑落到床上,整个人如同一团热烘烘又带着湿气的软泥。
王小刚知道,师娘这是被自己干出了高潮。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