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姐妹俩的面前,他挺着胯下赤裸着的、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微笑着。
抬起头来,柳月蛾看着苟?胯下那根挺立着近乎有她小臂大小的大鸡巴,对着他扯动嘴角,露出卑微的讨好的笑,她哀求着,“主子,您用奴儿吧,奴儿长得更开,更会夹弄您的宝贝。”
“不行呀。”对于更识时务的柳月蛾,苟?愿意与她扯几句,“你的奶子和屁股没有你妹妹的肥呢。”
柳月蛾当然知道这件事,但她还是讨好着说,“奴儿、奴儿的奶子和屁股虽然不够肥,但是够挺,手感很好的,主子您、先尝尝奴儿吧。”
“把她的腿掰开,正面面对我。”苟?的笑容温暖而和煦。
柳月蛾不敢再言语,她将自已的妹妹整个抱起,让她的屁股垫在自已的小腹上,然后两手分别别住一只腿弯,手掌压在她的肩上,让柳月蛾呈m字开腿固定在自已身上。
两姐妹的头靠在一起,柳月蛾甚至自已大张双腿,露出胯下的蜜穴,讨好而期冀地看着苟?。
这样一来,苟?就能同时观察到姐妹两人的小穴,他饶有兴致的做了一番对比。
实际上,姐妹俩除了容貌相似,连下身的嘴也很相似,都是阴户饱满、狭缝中漏出些许粉肉的类型,只是姐姐的下身光洁无毛,妹妹却有一点稀疏的阴毛。
他的手指拨开了柳月蛾的嫩肉,伸进了她的屄中扣弄,“你的屄光洁无毛,很不错,我很喜欢。”
“主子您能喜欢,是奴儿的荣幸。”柳月蛾奉承着,期冀着他能插进自已的穴里,给她的妹妹一点休息的时间。
但是苟?又把手放在柳月弦的嫩穴上,挠动着稀疏的阴毛,“只是你妹妹的屄上却是有毛的,我不是很喜欢。”
“主子您不喜欢的话奴儿会督促她剃光的。”柳月蛾猜到了他想干什么,慌乱地说道。
“那就好。”可惜,苟?已经揪住了几根阴毛,微笑着把它们拔了下来。
别样的疼痛刺激了柳月弦的意识,脑子里断了的弦被彻底接上,她的意识清醒过来,就看到站在面前的苟?,下意识地想尖叫,但眼疾手快的柳月蛾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的同时捂住了她的嘴。
“醒来了啊。”苟?的笑容依旧温暖而和煦,只是他的手更加向上,摸到了柳月弦小腹,也正是被他拳头殴打出来的一片青紫,轻轻一按。
“唔——”柳月弦的腰就下意识地弹动,瞳孔一阵颤抖,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既然醒来了,那就自已把屄掰开吧。”苟?平静的命令道。
这一次,柳月弦却不敢再不屑一顾、甚至于反抗,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柳月婵只能小声地提醒她,“用手拉开阴户,把里面的肉露出来。”
苟?没有在意她们的咬耳朵,饶有兴致地看着柳月弦有些慌乱的掰开了自己的嫩穴,露出了里面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而颤抖的粉肉。
他也扶着自己胯下的大鸡巴,稍微对准了下位置,在压身插下去之前,他微笑着提出疑问,“我记得我让你说什么吧?”
柳月婵反应过来,松开了捂住妹妹嘴巴的手,又提醒着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柳月弦有些颤抖的声音拖长,变成了近乎凄厉的惨叫。
因为就在她说对不起的时候,苟?就突然将鸡巴插进了她未经人事的小穴,一插到底。
在没有经过润滑,苟?的尺寸又无比巨大的情况下,柳月弦的第一次只感觉到了无比的痛苦,那撕裂一般的疼痛如潮涌来,她只能大张着嘴,双眼翻白,吐出舌头,滴落还带着血丝的口水。
“啪!”苟?却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柳月弦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为什么停了?”
“对不起……”柳月弦眼角带着泪花,有些委屈地说着。
“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这次用手背扇的另一张脸,同样留下鲜明的红印,“为什么这么小声?”
“对不起!”柳月弦的泪彻底流了出来,她带着哭腔高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柳月弦每喊一声,苟?就挺腰一次,那带着鲜血的大鸡巴像是杵棍一样重重锤在柳月弦的花心深处,鸡巴的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新的血液,而每一次重锤都会牵动柳月弦腹部的青紫,痛苦与痛苦叠加在一起,一波接着一波,但是她却不敢停下,因为一旦节奏放缓,苟?的巴掌就会拍下,不止落在脸上,还会落在她熊前的娇乳上。
就在柳月弦习惯节奏后,苟?竟是双手分别捏住她的一只乳尖,然后狠狠拉扯、扭动,随着苟?一次次重锤,被拉扯着的双乳在翻飞间带来了新的痛苦。
而柳月蛾什么都做不到,她只能舔着妹妹因痛苦流出的泪水与汗水,听着她有气无力的一声声“对不起”,甚至于连动用身体内逐渐被放开的一丝灵力给自己的妹妹缓解痛苦都不敢,因为她的余光里,那个笑眯眯坐在像下的身影,自始至终都在看着这里,看着这幅不带欢愉、不含情感、仅是折磨的场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在抽插了两百余下之后,柳月弦已经完全因为痛苦而失,只会不断地重复着一个频率的对不起三个字。
苟?也终于从她已经凄惨无比的下体里抽出了依旧坚挺着的大鸡巴,站起,一鸡巴抽在了柳月弦脸上,留下一道血迹,然后抓起她的头发,用她的脸当做抹布,擦着自己鸡巴糊作一团的水迹、血迹。
柳月蛾下意识放开了柳月弦后,看着自己妹妹的脸被当做抹布使用,连忙又爬过去,伏倒苟?脚边,“主子,让奴儿来清理您的阳根吧。”
苟?充耳不闻,在用柳月弦的脸把鸡巴擦干净之后,随手又将她丢在了地上,然后对着柳月蛾指挥道,“去扶着她的腰,让她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柳月婵瞳孔一缩,她看着自己妹妹胯下那个已经被插到合不拢来,甚至还在汨汨流血的嫩穴,哀求着苟?,“主子,奴儿的妹妹现在的屄已经不适合侍奉您了,还是奴儿来吧。”
苟?怪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不是还有一个同么?”
那理直气壮的话语让柳月蛾有些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