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不禁伸手抚了上去,好像已做过千万遍一般。
木碑手感粗糙,摸上去还有些扎手,他将两指放于那刻印之上细细感受,辨明着刻字上每一条熟悉的笔画走向。三十余载时光有如白驹过隙,上面的字迹几乎难以辨认。但他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应琢乃我大哥,没事别刨我坟”
应琢半蹲在坟前,月白的睫毛轻颤,轻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