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才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成为巫女是每个那教少女的目标,那身象征着之使者的巫女服,促使许多少女纷纷以爱津学园为第一志愿。
──等到真正去实行这个目标之后,少女们才会发现这并不如想象中的容易。
能够升上二年级专业课程的学生并不多──在入学之初的入学考,就是根据少女的适性作考试,不是随便考就能考得上。
但即使做过筛选,二年级学生相对于一年级又少掉一大半。
──乐舞的技巧与相关知识,针对这两个领域的课程认真钻研后,其深度及广度已经使学生无暇他顾。
除此之外,还有学、巫女修行、早课、武技训练……等,这些都使少女体会到现实的残酷。
因此,尽管入学年龄放得很宽,只要到达十二岁就能就读,但才能的差距会逐渐浮现出来。
有些人即使不眠不休,培养出过人的技巧,却还是无法体会某些特殊的技能,偏偏这些技能,通常都是乐舞是否能够完成的关键。
有些人只是玩票性质地摸摸乐器,乐器却好像延伸出来的手脚一样听话。
以弥生为例,她在入学一个月后,就能同时使用乐铃、高丽笛、能鼓,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乐舞。
就算不想面对,还是必须承认世界上就是有这种天才。
然而,即使是拥有才能的人,为了使才能发挥作用,有时仍不得不具备技术,甚至是跟才能毫无相关的技术,使自己得以在艰困的环境中存活下来。
尤其是巫女,特别注重实战相关的技术,因为一旦在战斗中落败,死了还算幸运,若是活着遭到俘虏,下场往往好不到哪里去。
在京都一战后,斋宫的声势到达顶点,在几位指标性人物的活跃下,巫女成为许多少女梦寐以求的职业。
这样的情况下,爱津学园的学生无不卖力学习,因为那是成为巫女的唯一途径──掌握越多技术,成为巫女的机会也越大,只要停下脚步,就没有再次前进的机会。更多小说 LTXSFB.cOm
所以,那是绝对不能懈怠的一条路──在爱津学园的学生,都必须做出相当的觉悟才行。
若不如此,对未来反而只会是一种拖累。
──设法撮合主人与小姐,制造既定事实。
此时的弥生已经关闭主人搜索雷达,切换至说服洗脑模式,许多少女就是葬送……不对,该说是在这种模式中跟主人结订契约。
啊,不过小姐可不是普通人,不能用一般的方式说服。
主人迟钝的等级超乎想象,即使如此……
(也没办法像副长契约时那样,把主人敲晕后推倒……)──而且当时敲晕修伊、压住修伊手脚的人,就是弥生自己……
礼丽绘毫不知情,斋宫也不可能将这个事实泄漏出去。
而且,弥生现在对礼丽绘,也与当时对土方的目的有所不同──对于每位少女,她的选择都有所不同。
弥生是为了“获得守护那教的力量”,被送到修伊身边,以一个灵力、姿色、血统各方面皆是月夜野家族顶级少女的身分──这获得了近卫家的赞成,也将千早塞给修伊。
就两家族的立场来说,就算修伊战死也无所谓,只要力量传承下来就好,而美少女本来就是男人的弱点,获得力量也比较方便。
然而,现在弥生的信念早已改变,土方她们就是为了“守护当主”而被挑选出来契约的。
──刚好她们本来就有这种打算,弥生只是在背后推一把。
就弥生和千早来讲,守护主人的就算不是自己也行,只要有人能守护主人就行,照这样来说,人数自然是越多越好。
巫女们既是剑,也是盾。
可是,现在既然连千早和桂也传达指令,就表示事情刻不容缓。
教皇国近来的小动作频传,可能是在打什么阴谋──若是见到主人与礼丽绘拖泥带水的关系,那些以保家卫国为重的巫女,可能会受到激进派巫女的鼓动,那么,她们会做出什么举动,谁也无法想象。
如果可以守护主人,那弥生什么都愿意做,即使牺牲自己也无所谓──在大阪夏之阵及京都夺回战中,她的确做到如此。
天照大就是把力量赐给这样的自己吧!
与主人相处在一起,虽然主人太过温柔,有点靠不住,但她可以确信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并没有错。
那么,为了这样的主人,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
弥生往返于京都、大阪、江户之间,强烈的斗志及巫女的使命感,促使她更为勇往直前。
平常的主人,在稳重作风里隐藏着过人的豪气及胆量。
一旦到了重要时刻,他就会像一股窜动的电流,肆无忌惮地侵入人们的心底,赶走所有的软弱,使巫女的斗志和脉搏再次活跃起来。
所以弥生认为自己更要去思考,思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使命,以及自己该为了使命如何行动。
答案早就浮现出来。
──在我来到主人身边之前,过去从未有过如此快乐的时光。
所以自己更应该把握机会,用这副身体让主人多享受一点美好的时光。
弥生看着礼丽绘的舞蹈,内心更是坚定不移。
就趁主人还在放暑假时一次解决吧!
受到诸多限制固然困扰,但反过来教唆也是一种乐趣。
──弥生,不是任何事情都要用直线解决,你必须多体谅礼丽绘,她的身分必须有她的立场啊!
想着之前一次交合之后,修伊苦笑回答的表情,弥生才突然发觉到一件事。
自己是否无意识中对自己的立场感到优越呢?或是自己小看小姐了呢?结果自己并没有像主人那样替小姐深入着想吗?
略带苦涩的思考在弥生脑中打转。
──主人早就注意到这件事,而我却在被主人告知之前都浑然不知。
她必须再次确认自己的心意才行。
弥生对于修伊的过去并非十分清楚,只有听父亲鉴连讲过一些,所知有限,光是从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