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发现,仅仅是这样的一句话,就让我如同高潮般痛快,如同醉酒般的感觉让我浑身发软,但也让我的身体火热无比。“老师!老师!……”我的呢喃中已经有些迷糊了,但是我仍然呼唤着,希望他们继续肏我,继续糟蹋我这副丰满而稚嫩的身体。
李阳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静静的看着我的仰起来的面容,那种逼人的压迫感,让我有一种想在他身前俯身跪下,五体投地的叩拜的欲望。
“婷婷,你现在真骚,你知道么?你现在真骚!”李阳的语气里充满了嘲笑的感觉。
“婷婷知道,婷婷知道,请老师们继续来肏骚货好不好?”我继续的恳求着,希望他们用那一根根可以摧毁人心智的肉棒继续来肏我。
“可是,婷婷,我们不想要一个骚货,你知道,我们早晚是要丢下你的。你要去上大学不是么?你要好好的完成学业不是么?你以后要嫁人不是么?”李阳的话语中让我听到了,难以相信的怜惜。
是啊!我是一个骚货,可是,却是被你们肏出来的骚货啊!你们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我是要上大学,可那也是三年后的事情,你们……这三年就不能继续肏我么?就不能天天肏我么?
我是要完成学业,但是,这和我做一个骚货,做一个想被你们肏的骚货有什么关系?
我要嫁人,但是……但是嫁人之前和现在被你们肏有什么关系!
啊!这……为什么我要这么想?为什么?我真的还是我么?我怎么可以这么想,为什么我要求别人来肏我?为什么我要甘心做一个骚货!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宫草的药水能让一个人的心智不断蹉跎,不断迷失,不断的屈服于自己的欲望和快感,这些我都不知道。当时的我,只知道追求那种性欲,追求……成为一个骚货,成为一个可以天天被老师们肏,被老师们轮奸并且淫虐的小女孩而已。
就在我的思维一片混乱,就在我的理智被我的性欲彻底摧毁的时候,李阳继续将我的命运扭曲,继续让我更加悲惨,更加可怜。
“这样吧,我们不想要骚货,但是,我们几个想要一个便器。婷婷,你想不想做?”李阳的话语,给正致力于成为一个能让老师们天天肏的骚货的我一种阳光般的希望。
可是,我犹豫的问道:“便……便器?”
李阳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一只人肉尿壶!”
尿液!我就知道!可是即便曾经的恶心感再次袭来,却丝毫不能减弱我现在在身体内爆发的性欲。
“只有你成为我们的尿壶,我们才能天天肏你!不然,我们也就只能把你还给宋欢他们了。”李阳不无遗憾的说道。
此时的我,完全没有想到这根本就是说不通的事情!只是,宫草的药物,让我彻底沦丧。
我没有太多犹豫,强烈的性欲摧垮了我的理智,却丝毫没有让我的语言发生任何的迟滞。我用坚定的语气,说道:“老师,我愿意,让我成为你们的便器吧!婷婷要做便器,也要做一只合格的尿壶!让婷婷去努力做到吧!”
李阳缓缓的点了点头,似乎是肯定,也似乎是鼓励。
我缓缓的支撑起身体,却没有试着站起来,而是四肢着地的爬过去,向着自己努力的方向缓缓的爬着。
轻轻的用手扶起了那根萎靡不振但是仍然壮观无比的肉棒,我的眼里面透出的不仅仅是渴望,也有无限的崇拜。
我甚至不知道我崇拜的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看着那根肉棒,就如同看着一位祇一样。
缓缓的将嘴巴凑上去,这一夜距离我被破处的那个夜晚仅仅隔了四十八个小时。但是,我已经能熟练的为男人口交了。
我果断的含住了李阳的龟头,一双嘴唇紧紧扣住他那根巨大肉棒的冠状沟。一只舌头如同一只蛇的小信子一样,搔弄着它的马眼。在我的眼中,李阳是个可以不断射精不断勃起的性爱之,白天的时候,他似乎不断的奸淫着我的身体,丝毫不会犹豫着不射。
这个时候,我的口交再次让他的肉棒抬起来头,我一边为他口交,一边为他舔舐着,也一边用一双清纯的眼睛看着他。
“婷婷,老师要尿了,作为一个尿壶,可不能漏出来哦!”李阳微笑着对着我说道。
我用我坚定的眼告诉我的老师,我的祇,我会努力做到的。
李阳也许看到了我肯定的眼,便向身后的沙发深处靠去,随后放松了紧闭的马眼。一股如同洪水般的热流一下子冲进了我的嘴中。
初次做便器的自己怎么可能完全含住,完全不间断的吞咽呢?
虽然我很努力的抑制着要呕吐的感觉,虽然我努力的让自己尽快的加速咽下去,但是……我还是不行。我紧闭的嘴唇没有松开,被尿液呛住的感觉也被我压抑住了,但是尿水竟然逆流到得鼻孔中流了一些出来。
我明显看到李阳眼中那种失望的表情,我从心底里畏惧了,从心底里后悔自己的努力不到家。
终于,李阳的尿水停了下来,我没有将肉棒吐出去进而大口呼吸。而是,继续将肉棒反复套弄,使得它上面完全是我的口水,而非是我从鼻孔中流出的尿水,才将它吐了出去。
可即便这样,李阳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满意,他低着头,看着地面上的尿渍……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一刻我开悟了。
我迅速的俯下身子,开始用舌头舔舐地板,舔舐地板上的尿液,不但舔舐,在积尿比较多的地方,我甚至撅着嘴唇去亲吻地面,然后用我口腔的吸力,将那些尿液吸进了自己的嘴里。
宫草老师这个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正在俯身舔舐地板的我,不知道他究竟做什么,只知道他的手指轻轻的在我的后背点了几下,就没有了下文。
这个时候的我正在体验着作为一个拖把,清理地面的那种下贱的感觉。我真的好贱啊!我真的好贱!然而,我缺不知道,这样的体验,将会在我的余生中出现无数次。
“老师……”当我将地板彻底清理完得时候,我抬着头,看着眼前的李阳老师,看着我心目中的,带着恳求的语气,轻轻的呼唤。
“你没有做到,婷婷!你做不了便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