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却是为何?”
“岳家人丁不旺,妾身自觉愧疚,老爷如今尚在壮年,总要多留一些香火才是……”
岳元祐心头暗喜,嘴上却道:“我与芙蓉儿伉俪情深,如何还要纳妾?晴芙年纪轻轻,有她延续香火便已足够,夫人可莫要再横生枝节了!”
柳芙蓉忽然一笑,随即说道:“老爷莫要口是心非,明明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盯着案上,却要与妾身装作清高……”
“倚晴轩那位唱曲的清倌人,老爷若是喜欢,不妨便为她赎身,妾身已打听过了,两千两纹银那老鸨便能放人……”柳芙蓉声音娇媚婉约,竟是有些柔弱无力忽远忽近。
岳元祐酒意上涌,又被妻子揭破行藏,不由心下慌乱,毫不在意妻子异样,知道否认无用,便厚着脸皮隔着珠帘看向床榻说道:“夫人……夫人都知道了?”
“老爷得了……嗯……得了晴芙尚嫌不足,又收用了秋云,如今那丫头事事都瞒着我,倒显得妾身里外不是人了……”柳芙蓉语调轻飘,仿似远在天边,“妾身房里,采蘩虽年轻貌美,妾身却离不开她,除她之外,老爷不妨再选一个,抬举了做个四房……”
“一切……一切且由夫人安排!”岳元祐面上大汗淋漓,自己这些鬼蜮伎俩,竟都被妻子察觉,心中庆幸如今妻子贤惠,否则自己只怕难以善了。
“时候不早了,老爷酒足饭饱,不如早去歇息……”
妻子声音倦怠,岳元祐连忙起身告辞,见采蘩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样,他老脸一红,步履匆匆出门而去。
采蘩将自家老爷送到院外,随后轻轻带上房门闩好,这才小步回到屋内,她手脚麻利收拾好桌上碗筷,却听柳芙蓉问道:“老爷走了?”
“走了,奴婢已闩了门,这院里再无旁人了。”
话音未落,便听卧房里媚叫声起,只听柳芙蓉欢声叫道:“坏哥哥……你舅舅就在旁边……竟也如此肆意妄为……若被他突然进来撞见……你我岂不都要遭殃……”
采蘩手上一抖,一枚瓷碗险些脱手,她收敛心,面上却已红透,只听卧房内彭怜声音响起,“舅舅起了疑心,不是一样未曾发现什么?”
耳中男女欢好之声不绝,采蘩面红耳赤收拾妥当碗筷,这才回到自己榻边脱了外面衣裙,只穿着一件亵衣来到卧房钻进床帐之中。
床帐之内,少年彭怜赤身裸体,正在柳芙蓉身后跪着不住肏弄,自家主母却穿着中衣,只是露出雪白臀儿来,不住承受少年冲撞,此时满头香汗眉头紧皱,口中更是浪叫不住,显然已是濒临极限。
采蘩心中一荡,凑到彭怜身旁轻轻抚弄少年健壮,好问道:“老爷方才来时,公子竟是如何瞒过的?”
柳芙蓉快意无限,双手死死住着身前床褥,回头看着彭怜媚叫连连:“好哥哥……亲哥哥……奴要丢了……又要丢了……这么一会儿……被你弄得丢了四次了……”
原来彭怜新得了柳芙蓉这般尤物,天一擦黑便来了,也是柳芙蓉恋奸情热,知道院中再无旁人,竟是色胆包天,与彭怜当场淫乐起来。
那屋中酒菜本是为彭怜所备,岳元祐来时,两人已是欢好良久,柳芙蓉刚刚丢过身子,彭怜正为她疏通血脉。
采蘩远远看着自家老爷进了院子,便即出声提醒二人,她强作镇定,却不知帐中景象,此时自然好问起。
彭怜猛然快速抽送,微微喘息得意说道:“舅舅来时,我便躲在房梁之上,那会儿屋中昏暗,若不细细观瞧,极难发现梁上有人……”
他动作迅捷,倏忽便是百余十抽,柳芙蓉快美绝伦,登时又丢一次,身躯绵软抽动,再也难堪挞伐。
彭怜不以为意,随手扯过采蘩,将她抱在怀中,一边亵玩一双嫩乳一边笑道:“采蘩姐姐日间可曾想起我来?”
采蘩初尝云雨,何曾见过这般阵仗,脸上娇羞无限,闷闷点了点头,丝毫不敢抬头去看彭怜。
彭怜分开美婢双腿,自己跪坐着抱紧采蘩,让她对着自己挺动阳根缓缓坐下。
那采蘩初经人道便遇着如此大龟,哪里轻易受得,进退间花容失色,疼的便是死去活来。
好在她昨夜被彭怜破瓜,知道少年身负秘法,一旦阳物挺到深处,便能压制疼痛,而后更是苦尽甘来快活无比,尤其她自小便卖身为奴,受过无数苦楚,心性可谓坚忍,此时虽疼痛无比,却也毫不退缩,主动向前迎凑上来。
彭怜跪坐自己脚上,抱着美婢轻轻蠕动身躯,阳根尽入便运起秘法为采蘩镇痛,随即缓慢抽送,享受起处女紧致蜜穴来。
阴中疼痛锐减,采蘩只觉一阵肿胀酸麻,便似出恭时便秘一般,腰肢一下酸胀无力,便似当场折断了一般,她双手抱着少年脖颈不住低声媚叫,学着自家主母风情取悦眼前情郎。
两人尽兴欢愉良久,一旁柳芙蓉悠悠醒转,她手臂撑着俏脸侧看二人欢好,笑着说道:“若非有采蘩接力,相公怕不是会将奴弄死了才甘心……”
彭怜抛动美婢娇躯不住,闻言笑道:“你自己不堪,却要怪到我头上来!舅舅外面用饭,你便连丢两次,其间不过两百余下,舅妈如此敏感多汁,何必怪罪旁人?”
柳芙蓉闻言娇嗔不已,抬手轻捶情郎一拳,笑着说道:“不是你胆大包天,奴又岂会如此不中用?”
“舅妈宽厚大度,为舅舅纳娶妾室,实在便是世间妇人楷模!”
柳芙蓉知道彭怜戏弄自己,无奈笑道:“事已至此,多说何益?你那舅舅贪花好色,若非这些年被我压制着,只怕早就娶了几房小妾回来,如今我心灰意冷,哪里还肯再去管他……”
妇人勉力起身脱去身上衣衫,从后面抱住彭怜,娇喘在他耳边说道:“奴如今有了哥哥,心里不求别个,只求哥哥心中怜爱,不时能过来眷顾一二便可……”
彭怜转头与妇人唇舌相接,半晌才道:“甥儿身边也是红颜无数,舅妈却不嫉妒么?”
柳芙蓉娇羞说道:“你有这般本钱,便是多些红颜又能如何?你舅舅若能有你一般,他便多娶几房姬妾又有何干?男儿丈夫连自家妻子都讨好不了,却忍不住出去拈花惹草,到头来鸡飞蛋打,却又怪的谁来?”
彭怜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