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容出众,相比姐姐洛行云毫不逊色,性子活泼好动,又受洛高崖多年教诲,更是秀外慧中、气质特异,尤其她心思灵动、见事极明,有时便是洛高崖有事难以决断,还要听听她的看法,是以有时她做出小女儿态,洛高崖都不肯轻信。
终究未曾经过风月,此时面对少年尘柄,洛潭烟仍是难免羞涩,却还是鼓起勇气,睁大滢滢美目羞怯说道:“姐夫,烟儿若是做得不好,你可莫要着恼……”
彭怜赶忙摇头说道:“烟儿垂青彭怜,我怎肯着恼于你?你且随意施为便是……”
洛潭烟展颜一笑,双手叠起箍住粗长阳根,感受掌中滚烫,不由轻呼说道:“这般长大,双手都难以掌握,女子身体如何承受的下?”
彭怜笑道:“女子牝穴便连婴儿都能诞下,容纳此物自然不在话下。”
“姐姐能将此物全部纳入么?”洛潭烟睫毛扑闪,好问出心中疑惑。
“云儿未曾生育,大概只能容纳十之七八。”
“嗯?”洛潭烟冰雪聪明,瞬间捕捉到彭怜话语中的深意,好问道:“姐夫试过曾生育过的妇人?”
彭怜被她问得一愣,随即明白自己果然言多必失,不由苦笑说道:“确实如此,云儿前后,我都与别个女子欢好过……”
洛潭烟长“哦”一声,态度并不明朗,只是问道:“她们可美么?比我姐姐。”
彭怜笑道:“有的能和云儿差相仿佛,有的便要略逊,只是世间女子各有不同,倒也不能一概而论……”
“眼下我与姐夫这般,其实早已心属姐夫,只是未曾定下婚约,也不好强求什么。”洛潭烟双手紧握彭怜阳物,被他提醒上下套弄,沉吟良久方道:“只是若将来定下婚约,还请姐夫莫要瞒我,过往诸事、相好之人都要说与我听……”
“除非姐夫与她们再也不肯往来,不然的话便要说与我听,免得日后相见彼此尴尬,也伤了大家和气……”
彭怜哈哈笑道:“还以为烟儿会拈酸呷醋,不想竟然这般胸怀宽广!”
洛潭烟苦笑摇头,“母亲多年病重,父亲与几个丫鬟有染,我与姐姐早就看在眼里。这些年父亲不理府中杂事,母亲体弱多病,我们姐妹虽有小姐之名,却也受尽欺凌……”
“母亲病愈不久,便为父亲连纳两房妾室,我虽不明究竟,却也知道母亲心里其实已然心灰意冷。”洛潭烟面色沉凝若水,与此时气氛迥然有异,“想当年父亲母亲相敬如宾、相爱有加,如今却如此猜疑冷漠,实在让人难过……”
“姐夫结交众位姐姐在前,潭烟自然不敢轻易置喙,只是若不能以实相告,来日必然彼此猜疑,即便如何山盟海誓,天长日久之下也难免信任消磨、感情寡淡……”
洛潭烟脸上现出一抹羞红,轻声笑道:“何况果然便如姐姐所说,姐夫天赋异禀,床上能征善战,说不得烟儿还要为姐夫多绸缪些美艳女子呢!”
彭怜一愣,笑着问道:“云儿竟与你说过这些么?”
“自小姐姐便与我无话不说,其实……其实她省亲回来时便偷偷问过了我,问我是否有意与她共事一夫……若非我亲口答应,她怎会去与母亲分说?”说起之间隐秘,洛潭烟不由羞意更浓。
彭怜好问道:“你与我素昧平生,如何云儿问起你便肯了?”
“姐姐那般心高气傲,能将你说的如此天高海深,那决计不会差了。”洛潭烟嘻嘻一笑,“自小我与姐姐便臭味相投,她若爱你成痴,我自然也免不了被你吸引……”
“所以自始至终,其实你都知道你我之间必然如此?”
“那是当然!”洛潭烟挤眼笑道:“那日你再不与我亲近,说不得再过几日,我就要投怀送抱了呢!”
两人每日厮混,渐生情愫不过意料中事,彭怜想起洛行云竟将自己蒙在鼓里,不由笑骂道:“你们姐妹倒是瞒得我好苦,偏我以为自己左右逢源,原来还是被你们算计了!”
“嘻嘻!哪有人这般算计别人的呀!”
洛潭烟张大檀口勉力含住龟首,略略坚持片刻这才吐出,如此反复良久,才叹息说道:“这才几下就撑得人腮帮子酸了,若是长此以往,岂不将嘴都撑大了!”
“云儿每日舔弄,也没见她嘴巴撑大。”彭怜笑着捏了捏少女脸蛋,柔声说道:“若是怕撑大了嘴儿,只用舌头舔弄嘴儿亲吻便是,不必非要含进嘴里。”
洛潭烟倔强说道:“姐姐都能,凭什么我做不到!”
她这般不服输,彭怜也不好再劝,只是任她施为。
二人一边闲谈一边如是反复,良久之后,洛潭烟终于找到窍门,得心应手侍弄起来。
彭怜更觉舒爽,只是若要就此丢精却是难为,这般享受一会儿,才将少女拉起来抱在怀中,低声说起情话。
“姐姐床上可风骚么?”
“咦?这她都叫得出口?”
“唔……那我岂不也要随她叫你‘爹爹’?”
两人柔情缱绻,一直到午饭时分,这才浓情蜜意离了书房来到栾秋水房里一同用了午餐。
栾秋水那日夜里被彭怜试了后庭花,虽不及寻常欢爱快美,却也觉得将处子之地献给了情郎,心中更加在意彭怜,每日朝思暮想,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只是这几日府试在即,倒也不愿分了情郎心思,此刻见了彭怜,自然眼中满是掩饰得极好的深情。
“我听老爷说,怜儿的文章写得不错,府试大概便无妨了吧?”
“回师娘,后面还有两场杂文策论,总要考过之后才能见分晓。”洛潭烟在边上,彭怜自然态度恭谨。
“嗯,这倒也是……”栾秋水轻轻点头,笑看小女儿说道:“上午又在书房温书了?”
“娘!”洛潭烟俏面绯红,娇嗔说道:“您就不能不说这事儿?”
“不说不说!”栾秋水饶有深意看了彭怜一眼,又吃了几口饭菜,这才停箸不食。
等两人吃饭,栾秋水只说有事要问彭怜,便将女儿和丫鬟婢女打发出去,等彭怜确认众人走远,这才扑入彭怜怀里,娇声问道:“昨日我与老爷说了,不能等到相公中了举人再定婚约,到时相公名声在外,谁知会出些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