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去了!”
应氏掩嘴轻笑说道:“说起这些你就眼睛放光!这样也好,下屋两间厢房也能用上存些花草种子之类,左右离着花园近些。”
洛行云点头不已,笑着对彭怜说道:“既是定了此间用途,不如相公赏个名字可好?”
彭怜哈哈一笑,“我这般粗鄙,又懂得起什么名字好了?云儿不如自行斟酌一二定下便是。”
洛行云只是不依,求着彭怜起名。
彭怜沉吟良久,不由犯愁说道:“一时也想不起什么名字,倒是前人典故,有那公主流落民间,而后重归帝室,居所之名便是‘漱芳斋’,云儿每日里在此洗漱芬芳,化用此名倒也勉强何用,却不知云儿意下如何?”
洛行云掩口轻笑,“妾身如何比得帝室遗珠,难得相公抬举,这名字倒也贴切!”
应氏招手吩咐徐三记下,这才笑着说道:“既然都起了名字,何不每个宅院都挂个牌匾起个名字?”
彭怜握住应氏玉手轻轻拍弄,当先一步朝外走去,笑着说道:“名字倒是不急,眼下年关将近,若是现制匾额,只怕一时难以完成,倒不如慢慢琢磨,想到好名字再定不迟。”
不等应氏言语,他自嘲笑道:“我素无急智,若要由我起名,总要慢慢琢磨才是!”
洛行云一旁笑道:“相公才智本就不是体现于此,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栾秋水随在女儿身后,看着眼前男子高大背影,不由心旌摇荡,听着他言语自谦,念及方才见面只是稍稍多看自己两眼,并无逾矩态,心中不由暗自赞赏,彭怜这般年纪便有如此城府,来日前程定然不可限量。
一番游玩定下各处院子用途规制,洛行云无意问起小姑何在,应氏与彭怜相视一笑,小声对她说道:“灵儿晨起又试了试,这会儿还在卧床休息……”
洛行云一愣,虽然恍然,也是轻笑起来。
栾秋水旁边听得一头雾水,半晌才既明白过来,瞬间涨红了脸,挪开两步假做充耳不闻。
应氏吩咐厨下备好午饭,正好今日栾秋水下楼,便一家人吃顿团圆饭。
栾秋水居中而坐,彭怜洛行云左右相伴,应氏挨着彭怜,灵儿挨着嫂嫂,府里几个知心丫鬟一旁服侍,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
“妹妹试试这道鱼,前几日厨下做过,我吃着味道不错。”应氏看着栾秋水胃口不错,笑着劝道:“年关不远,妹妹不如干脆便在这里过年如何?”
栾秋水吃了半碗米饭,此时差不多便也饱了,悄悄看了眼身边少年,轻笑说道:“家务虽不需妹妹亲自操持,却也终究心里惦念,尤其烟儿年少,一人在家,始终放心不下,再迁延几日,小年前总要回去的……”
应氏轻笑点头,随即说道:“既然如此,便住到小年,这些天里好好将养身子,云儿所求药石这般见效,总要好好巩固一番才是……”
栾秋水康复如此之快,几个丫鬟并不知其中究竟,只是原来陈府中人,彩衣深知自家主母当初如何病重,建议彭怜为主母医治还是她推荐的;翠竹亲自见过应氏枯木逢春,自然也知道彭怜如何效。
几个丫鬟里面,只有珠儿与那栾秋水贴身丫鬟晴翠浑浑噩噩不知就里,只道洛行云果然寻到了药方,药效竟能如此立竿见影。
吃过午饭,栾秋水由女儿陪着一起回到花园小楼,一路上母女二人窃窃私语,说着体己话语。
“……为娘看着彭生着实不错,若是云儿果然有意令他拜入你父门下,不如这几日便请他登门拜见……”栾秋水面色微热,想着昨夜女儿在自己面前为少年品咂舔弄,极尽曲意逢迎之事,不由心中甜蜜羞窘,“眼见县试在即,所说以彭生高才定然不难通过,只是若有你父居中引荐,令他县、府、院三试连过,恰逢今年八月乡试,到时岂不正好赶上?”
洛行云不知其中究竟,闻言问道:“女儿只怕父亲不喜,若是迁罪彭郎,岂不反为不美?”
栾秋水不由好笑,说道:“若是果然不喜,岂会同意由我前来验看?你父亲素来严苛,其实对你们姐妹二人却极是疼爱,若非实在有违礼教,他如何肯让你这般苦守空房、虚掷青春?”
洛行云轻轻点头,半晌才轻声对母亲说道:“只是女儿一番绸缪为您治病,却……”
栾秋水面色更红,轻轻摇头说道:“时也命也,天意难测,或许冥冥之中,便是天意使然也未可知……”
想及母亲曾经所受苦难,洛行云心以为然,若非天意如此,母亲这般心善纯净之人,为何偏要遭此苦楚至今?
母女二人一番谋划,晚饭便在楼中用了,而后吹灯上床各自安歇。
夜半时分,果然彭怜又来,栾秋水辗转难眠,早将床铺让出空来,听着外间窸窣声响,知道女儿与彭生正自欢愉,难免愁肠百结,心不属。
迷乱之间,一具健壮身躯钻入被中,随后便将自己拥入怀里搓揉起来,栾秋水心中欢喜,只是靠在少年肩头小声说道:“日间见了相公,还道昨夜做了个梦,这会儿相公又来,才知竟是美梦成真……”
彭怜在她面上不住亲吻,一手扯开妇人绸裤,调笑说道:“水儿听了这许久活春宫,下面岂不流了许多水儿?”
栾秋水哪里被人这般轻薄玩弄,身躯酥麻不已,颤声说道:“好相公……莫逗人家了……”
“昨夜叫我什么来?这会儿不叫,却难叫你如意!”
知道少年故意逗弄自己,栾秋水娇羞无限,柔声低语说道:“哥哥……好哥哥……”
彭怜志得意满,趴卧妇人双腿之间,挺着阳根缓缓向前,顶在栾秋水腿间小声说道:“夜里乌漆墨黑,不如水儿引着相公宝贝进去如何?”
栾秋水娇羞不已,轻轻捶打少年胸膛,却情不自禁探手下去握住粗壮阳根,入手只觉滚烫坚挺,不由轻叫出声:“好热……”
手中阳龟硕大浑圆,一手竟无法掌握,栾秋水心荡驰,想着便是此物几日来令自己朝思暮想、念念不忘,从坚贞女子变成淫荡妇人,心中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引着那粗壮宝贝凑到自己腿间。
半截阳龟突入妇人腿间蜜穴,彭怜只觉触感滑腻火热,与那冰凉玉手相映成趣,不禁出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