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痛不欲生,彭怜疼惜之下,便即默然云起功助她将那阵痛压制。
此消彼长之下,泉灵只觉阴中酥麻肿胀饱满至极,一股从未经历快感绵延而至,身躯轻轻发抖,面容泛起潮红,竟是情动起来。
应氏素手握在情郎阳物根部,眼见女儿初次破瓜便能吞下这般长度,不由也是心中赞叹,见女儿状态渐好,不由啧啧称说道:“相公功法玄妙,竟还有这般妙用,实在出人意表!”
彭怜催动功,见泉灵状态渐好,不由笑道:“当日与师父试过这般作为,而后多次习练,也算颇有心得,此时用来,却比当日与云儿试用有效甚多,全力施为之下,只怕完全淡化破瓜之痛也是轻而易举……”
“只是这般做法只能解决一时困扰,过后仍要疼痛难忍,总要将养些时日才好,如此可见天数有常,冥冥中自有定数。”
应氏莞尔一笑,“灵儿渐入佳境,相公便即动动,只求此时欢愉,明日如何阵痛倒是不必管他!妾身生育两次,却是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之理,相公不必过分疼惜,且自放手施为便是!”
彭怜轻声笑道:“方才那般急切把着,这会儿又说不必怜惜,雪儿这般自相矛盾,不怕惹人笑话么!”
“妾身连儿媳女儿都献给了奸夫,余生喜乐便好,谁还在乎世俗言语?”应氏不以为然笑道:“府里下人都说人家曾是勾栏姐儿,与相公情投意合,这才自赎身家攀附彭郎,已然这般名声在外,自然不怕惹人笑话!”
彭怜温柔耸动,龟首不时研磨少女花心,闻言却是一愣,听应氏说明根由,不由亦是感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般毁坏名声,却是出乎意料。”
应氏起身跪在情郎身后,露出一对硕乳来就情郎,被彭怜脊背摩擦碰撞,口中不住吟哦有声,只是笑道:“不过虚名而已,妾身母女毫不在意,但求能与相公朝云暮雨、耳鬓厮磨,余事不萦于心……”
泉灵渴盼已久,此时疼痛尽去、情欲上涌,不由意乱情迷娇吟浅唱,哪里听得二人这般言语,只是浪叫说道:“好哥哥……顶着奴家花心……爹爹……女儿受不住了……要丢了……丢与爹爹了……”
应氏闻言不由一怔,随即笑道:“吾儿勾栏院里走了一遭,倒是学了一手好风情!你这般口称‘爹爹’,为娘岂不也要叫个‘好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