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低声解释道:“只是想着搬家在即,此时与灵儿成就好事有些不美,本想等着搬迁过去之后再定行止,却未想过故意折磨灵儿……”
泉灵羞赧一笑,面容更加红热,偏过头去不敢正视彭怜,只是低声说道:“奴家感激哥哥体贴,搬家之时总要乘车赶路,到时新瓜初破自然滞涩难行……”
“只是虽然不能真个欢好,彼此亲近一解相思之苦,总也好过这般咫尺天涯、拒人千里……”少女泉灵轻咬红唇,挣扎回手探到彭怜胯间,探手握住粗壮阳根,娇喘吁吁说道:“那日母亲庭中舞剑,奴家初尝哥哥滋味,而后每夜辗转难眠,所思所想便是重见哥哥此物……”
“哥哥累日与母亲嫂嫂情投意合眉来眼去,奴家非是草木,如何便能无情?只是心中卑怯,以为哥哥不喜奴家这般年少无知……”泉灵语调幽幽,手中阳根膨大滚烫,心中安宁喜乐,痴痴说道:“那日夜里听见嫂嫂房中靡靡之音,奴家附耳墙边偷听许久,只盼当时便与嫂嫂一起服侍哥哥才好……”
“几日相伴下来,奴家才知哥哥心意,并非心中不喜,只是顾忌奴家处子之身,不肯轻易侵占……”泉灵俏然回首,面上已是羞红一片,却是坚定说道:“既是如此,何必迁延岁月,非要等到搬迁之后?即便不能立即洞房,且让奴家一解相思之苦如何?”
话音未落,秀美少女已然轻轻转过身来,扑入彭怜怀里,乖巧献上香舌。
彭怜自恩师玄真以来,与诸位女子欢愉皆是收发由心、信手拈来,上次这般被女子把握主动,还是与明华师姐相处,此刻眼见泉灵投怀送抱,自然情动至极,探手将少女揽入怀中,狠狠轻薄起来。
少女香舌细腻软嫩,口中涎液香滑清甜,隔着数层衣衫仍能感觉胸前厚重丰腴,彭怜双手勾住泉灵纤腰紧紧抱在怀里轻怜蜜爱,心中爱意弥漫,不由欢喜之至。
泉灵意乱情迷,却不忘伸出双手叠在一起握住情郎阳根,饶是如此,仍有龟首和半个棒身裸露在手掌边缘之外,她娇喘吁吁挣脱开来羞赧问道:“哥哥这般硕大……竟能真的全根尽入母亲嫂嫂穴中么……”
彭怜握住少女双手提示她前后撸动,闻言笑道:“云儿勉强能容下十之七八,雪儿极乐之时才能全部容纳,平常也不过差相仿佛,灵儿可是要与你娘亲和嫂嫂一较高下?”
泉灵轻轻挣脱彭怜怀抱,在他身前缓缓跪下,双手转握为捧,张开檀口轻吻龟首一记,羞赧笑道:“奴家不敢妄自尊大,只盼能效仿母亲嫂嫂服侍哥哥欢愉便好……”
“那日一别,相思至今,口中甘苦,历历在目,只盼君心似我,总是念念不忘,如此岁岁年年,暮暮朝朝……”泉灵轻吟几句,随即温柔笑道:“哥哥若不嫌弃,不妨将奴家嘴儿当作骚穴玩弄,若能尽兴,也不枉奴家多日来相思成灾,念它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