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关系重大,若是冒昧说与相公,只怕招来无端横祸……”
“能得相公如此体贴信任,奴奴铭感五内,与应氏相见之事,确实不必急于一时,将来时机合适,有缘自然不愁相见……”
彭怜轻轻点头,随即说道:“雪儿已经定下行程,不日便要搬家,掐指算来,左右不过十几日光景,她诸事纷烦,确实不必急于此时相见。”
“她要搬往何处?相公可要同往?”练倾城闻言不由一愣,随即关切问到。
“我自然要一同过去。”彭怜轻轻点头,柔声说道:“雪儿一家背井离乡,深究其中因果,却是由我而起。此去府城路途不远,到时若是想念倾城,策马扬鞭不需一日便到,倒是不必担心……”
练倾城摇头不语,良久方才说道:“妾身经营此间,只是贪图云谷交通八达、往来纷繁,轻易难以离开,若是相公有心,倒是可以时时常来,只怕天长日久情爱消磨,难如今日这般从容自在……”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彭怜淡淡轻吟,随即笑道:“倾城既有难言之隐,自然便要受些相思之苦,想我彭某胸无大志,却也不能走到哪里都带着家眷亲人、红颜知己……”
忽然念及慈母恩师,彭怜不由心中酸涩,慨然说道:“天涯千里万里,轻身纵横来去,虽是山水相隔,情思始终不灭!我心爱倾城,自然时刻思念、日夜惦记,想来倾城亦当如此!”
“只是我身边时有佳人相伴,倾城总是孤身一人,却是不可同日而语。”彭怜紧紧抱住怀中美妇,仿佛便如抱着母亲恩师一般,柔声说道:“若是倾城难捱,便是找个良伴,我也并无怨言!”
他心中着实如此想法,只盼母亲恩师不必这般清冷孤苦,言由心生,真挚诚恳。
练倾城抬头看他不似诳言,不由笑道:“便是妾身有心,如何去寻个相公这般风流少年良伴?奴奴身在风尘二十余年,所见所闻远超世间平常女子,却无一人如相公这般引动奴家情思……”
“从来女子钟情,并非只因伦理纲常,只是心中深爱至极,难以移情别恋……”练倾城轻柔低语,满目尽是深情,“既是分离在即,奴奴心中别无所求,只是不曾与相公同床共枕入眠,奴奴心中总是有些遗憾……”
彭怜哈哈一笑,勾起美妇丰润下颌说道:“这个倒是不难,我与雪儿有言在先,若是晚归不便,倒是不必强求,直接留宿此间便是!”
练倾城美眸一亮,不由惊喜万分说道:“真能如此自然最好!既然晴儿占了床榻,且容奴奴为相公另外收拾一间卧室休息……”
彭怜微笑摇头说道:“何必多此一举?你我便宿在此处,等夜里晴儿醒来,再让为夫把玩一番你们这对母女娇花岂不更好?”
练倾城佯装吃醋说道:“晴儿年轻靓丽,自然非是奴奴这般年老色衰可比,到时不住声的叫‘爹爹慢些’,便把相公骨头都叫得酥了哪里还顾得上人家?”
彭怜见她娇媚万端,不由喜欢至极,也是佯装愠怒,捏住美妇乳首稍稍有力以示责罚,“惯会说嘴儿的淫妇!一会儿也让你美得叫‘爹’才是!”
“爹爹……亲爹……你若喜欢……奴奴这便叫了……”美妇娇媚容颜微微泛红,眼波流转促狭问道:“爹爹……且先疼爱女儿一回可好……女儿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