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略有反哺却寥寥无几,如今道道阳精喷薄而至,练倾城不由更加快美难言,阴中吸力骤然增强,吸得彭怜只觉精关毁弃,无边无际快感纷至沓来,仿佛身登极乐、不想回返。
若是寻常男子,此时定然狂丢不止,彭怜却自不同,他身负师叔祖玄阴百年修为,曾与恩师同参双修秘法,又为应氏运功治病涤荡身躯,床笫之间双修经验可谓丰富,见此情景自然知道厉害,连忙默运功法稳住精关,藏精纳气不动如山,任妇人阴中如何猛吸,只是泌出道道清流,丝毫不泄真元。
练倾城意乱情迷,轰然浪叫声振屋瓦,好在外面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倒是不虞被人听到。
彭怜有心探查究竟,默运道门功法,哺出一道细细真元,绵绵不断随妇人吸纳而去,以此循迹相随,内视练倾城丹田。
只见一道白色气息蜿蜒不绝,进入妇人花房后一路向上,行出不远便到一处幽深所在,内里一团黝黑气息旋转不休,随着白气吸入,黑色气团颜色驳杂起来,现出灰白形态。
彭怜所经妇人中,只有恩师玄真有这般造化修为,只是恩师气团色泽黝黑却极具光泽,丝毫不似这般粗糙,大小倒是差相仿佛,精炼之处,却是远远胜出练倾城许多。
彭怜阳根半软,扳过练倾城身子与她对面而坐,正色问道:“倾城阴中吸力暴涨,可是有意而为?”
练倾城情欲上脸心思迷乱,有些不明就里问道:“奴奴只觉酥爽无比,直想就此晕死过去,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何谈有意而为?”
彭怜微微点头,重新闭目探查良久,方才缓缓言道:“我与恩师初次双修之时,曾经误打误撞引动彼此真元,阴阳和合之下,凝出一粒混元金珠,而后周行经八脉,为恩师及我涤荡身躯窍穴……”
“而后我又与他人欢好,为其起救沉疴,所幸事毕功成……”彭怜闭目而言,面容沉凝淡然,语调平稳超脱,与两人此刻淫靡姿态反差极大,“刚才细查倾城身体,你体内精元驳杂不堪,显然平时修为锤炼不够,所赖不过吸纳他人精血,看着花团锦簇,实则败絮一堆……”
“以此观之,你平常定然时时腹中隐痛,天癸自然断绝,梦中常见恐怖意向,时时噩梦惊醒,可有这般症状?”
练倾城情欲迷醉,闻言不由悚然而惊,难以置信问道:“相公却是如何得知?奴奴果然便有这些症状,只是看了许多郎中,皆是难言究竟,如今却被相公一语道破……”
彭怜仍是闭目摇头,“那李休六十年修道,你吸纳一年有余,自然所获颇丰,若止步于此,益寿延年却也不难,只是后来吸纳多人精血,虽有容颜永驻之效,却是驳杂浑浊,其中暗藏杀机,若不及早纾解,只怕祸端不远!”
“这却是为何?”练倾城不由问道:“其间可有区别?”
“以我胡乱猜想,李休童子之身修炼多年,被你吸走不过是修行所得,本就精纯无比,你吸纳所得补益身心自然无碍。”彭怜说出心中猜测,“而后那些精壮少年,身上并无修为,被你吸尽精血,自然身殒命销,你得了这般宝贝,却又无炼化之法,到头来自然反噬自身,或早或晚,必然也是香消玉殒……”
练倾城吓得一跳,赶忙哀求说道:“还请相公救我!”
“救你却是不难,只是我要你全身心服从于我,将一身修为让渡出来,待我淬炼之后返还与你,便可解去隐患,逃出生天……”
彭怜睁眼抚摸妇人面颊,柔声说道:“只是自此以后,你只能与我一人欢好,随便谁来相就,都要被你吸成人干,到时别说伤人性命,便是你自己也要当场而亡!”
“你却要想好,可愿做我一世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