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帷幔一一垂下,里面那层掖进床褥底下,最外面这层厚实到可做里衬的则由它随意垂着,唯恐女子夜里会觉得透不过气来。
好在破晓时,换了羊毛衾。
她点好高几上的烛台,归置好小衣针线后,端着油灯去了外间,看见在铺床的红鸢,过去放下油灯,开口道:“怎么回来了,万一出事怎么是好。”
“大奶奶不愿在那儿待,觉得不自在。”红鸢回道,“趁雨停的那会儿,乘步辇暖轿回来的,我怕不舒服,还铺了紫貂皮。”
玉藻回头望了眼屋内,怕女子听到,特地拉着人走远了些,小声问道:“这胎可能保住?”
昨夜还为这事烦忧,谁知今日便有了,只当是老君眷顾,可得好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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