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廷云觉得,新帝除了常来怀真观以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
况且,李黎是他的姑母,多来看顾也没什么。
他不会想到,这对姑侄的苟且。
人走远,李黎才回过,又想起两年前的赐婚。
难不成当时他强迫自己,是在对赐婚不满?还是别的?
她忽然有些怅然若失,也不知她这番作为是对是错。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今晚怕是不能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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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皓:难道不是因为我爱上了姑姑,所以对赐婚不满吗?
李黎:男人的心思真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