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朋友好向我打听,我笑笑只道是别人听错了。
朋友又道那晚edson还从手机壳里翻出了我的照片。
我猛地征住,一瞬间的失态已经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最后只好承认:“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回想起我来布里斯托最开始的那一年,母亲的病情、学业的压力、社交的困境和对他无限的想念让我的头发一大把一大把的掉。
多少次想给他打电话想告诉他我依旧爱他,依旧抱守着那些曾经的回忆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拼尽全力,却最终却只能含着满腔痛苦与焦虑奔跑在注定一个人的道路上。
和他的那段的确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分开了就是分开了,在港岛的几个月,那是我人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一场幻梦。
是梦,那就注定要清醒。
我们有缘无分,这就是注定的结局。
20年,春。
友人发来一张截图,是阮明徽的朋友圈。
和谐有爱的一家三口,我看着他的脸,照片也无法掩盖他初为人父的喜悦。
我对着这张合照看了良久,仔仔细细去体味每一个细节。
原来他已经和她到了可以共同孕育子女的地步了,
原来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任何羁绊,
原来当初那样的情深也会随着时光流逝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在微信里查找阮明徽的名字,
点开她的朋友圈,在这条朋友圈下发了两个字——“祝福”。
彩色玻璃外,松鼠抱着榛果跑进树林。
教堂的钟声响起,晚祷结束了。
我抱着书本走出教堂,走入人流中。
“该有新的生活了。”
我听见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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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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