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楚寒见他突然沉默,有点担心。
“无事。”应青云摇摇头,“你不需如此着急,这仵作......她会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你的意思是这名厉害的仵作会继续在西和县县衙任职?”楚寒简直又惊又喜,“这么厉害的仵作,对你的仕途大有裨益,你怎么不带走?”
应青云眼暗了暗:“这名仵作有自己的想法与规划,我不好强人家所难。今后她在你手下做事,你多照顾一些吧。”
楚寒也没再追问,只道:“有大才之人我自当多照顾。”
“你误会了,她有大才,其他方面不需你刻意照拂,只是......”应青云:“这名仵作是名女子,女子办差多有不便。”
“竟是女子?”楚寒真真是惊讶了,自古官门无女子,更何况是整天与尸体打交道的仵作行当,女子多较弱,便是看到一只老鼠都要害怕,又怎么会选择这个活儿干呢。
应青云道:“这世间很多女子并不比男儿差,只是世道对女子诸多限制罢了,便是后宅女子,要相夫教子打理家宅疏通人际,也不是简单的事情,许多男子都不一定能做到。”
楚寒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不由道:“敬昭,还是你看的通透,怪不得老师说我许多地方不如你。”
应青云苦笑,他哪里看的通透,于感情一事上,他从未通透。
接下来几天,应青云将西和县的情况一一与楚寒交代,手头的事物仔细交付于他,等到楚寒掌握得差不多时,也终于到了启程的日子。
这次赴任,应青云带走了吴为和六子,加上一定要跟着他走的景皓,一共五人,两辆马车,轻车简行,低调地离开此地。
除了楚寒知道前任县太爷在今日离开,其他人一概不知,也因此,只有楚寒一人送行,一直送到城外二十里,才不得不停下来。
应青云掀开车帘往来时的路看了眼,而后对楚寒道:“回吧,别送了。”
楚寒抱了抱拳,“敬昭,下次再见还不知何时,此去一路保重。”
应青云点头。
“你放心,你一手建立起来的幼余堂我会好好看顾,按照你的想法继续下去,不会让孩子们没个栖身之地的。”
应青云朝他鞠了一躬,郑重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