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喘不过气,这个小鬼怎么回事?这么厉害的?他挣扎着站起来,“你想杀死我?你杀死了我,你师父也死了,你确定你要继续念下去?”
枝枝怔了下,随即看到师父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厅里,他还是和以前用桃木枝挽起一个简单发鬓,还是穿着记忆里的那一身青色道袍,头发发白,双目通红地喊了一声:“枝枝。”
枝枝听到师父的声音,鼻子发酸,师父。
胡子花白的师父:“枝枝,别念了,师父头疼。”
枝枝听到和师父一模一样的声音,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她死死的抿着嘴,没有发出声音。
师父朝枝枝挥着手,“枝枝,快来救救师父,救救师父......”
“师父......”泪流满面的枝枝朝着师父的方向走去,小声抽泣着,难过得像个真正的小孩子。
“枝枝别去。”阿奴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拉住枝枝。
“枝枝别听小鬼的,快救救师父啊。”师父张开双手,语调上扬,“过来,师父抱抱你。”
枝枝仿如什么都没发现似的走向师父,投入了师父的怀里,亲昵小声的喊了一声师父。
“枝枝,师父的好徒弟。”师父一脸得逞坏笑的抱住枝枝,果然是小孩子,得来全不费工夫。
就在飞云将军暗笑时,枝枝仰起头看向他,并将惊雷木小剑刺进了他的肚子里,她冷着小脸,带着一丝哭腔说道:“坏人,我师父才不会自称师父。”
师父平时特别和蔼好玩,总是逗她,她不想理他,他就会说‘小枝枝又不理老头子了,果然糟老头子不讨人喜欢哦。’
老头子特别好,特别好,就算变成了厉鬼也不会伤害她的,枝枝带着哭腔说道:“坏人!”
“你竟然没有被迷住。” 飞云将军没想到是这里露了破绽,低头看着自己被刺了个对穿的肚子,五脏六腑都像被雷电劈中了一般,如被烈焰灼烧着,痛得他整个魂魄都在抽痛。
枝枝还没完,又拿着小木剑往里面钻了钻,惊雷木所到之处全都灼烧了一遍。
飞云将军捂着被灼烧了一个大洞的肚子,满脸阴鹜地一把拎起枝枝,咬牙切齿地:“小鬼,本来想拉出你的魂魄慢慢吃的,现在就整个把你一起吃掉吧。”
枝枝绷着苍白的小脸,使出浑身力气,修剪得宜的手变成了小爪子,举起手用力朝飞云将军的脸上抓了下去,直接抓破了他眼睛和脸,疼得他一下子将枝枝给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门槛上。
枝枝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她仿佛看到了厉害队长姐姐的身影。
等枝枝重新睁眼,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窗外阳光明媚,斜斜地照进了屋里,将她没有血色的脸衬得更苍白了。
“枝枝醒了?”一直守在旁边的陆之南总算是松了口气。
“三哥哥。”枝枝看到三哥哥后也松了口气,她好像没事了?
“枝枝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连夜赶过来的陆之西关切问道。
枝枝偏头看向另一侧的陆之西,疑惑的看着他:“二哥哥?”
“得知你失踪后我就赶过来了。”陆之西解释了一句,“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让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有点晕,手有点痛。”身体很不舒服,枝枝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酷酷的伪装。
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手这里有轻微擦伤和脱臼,虽然已经复原,但肌肉拉伤了,还是得好好养几天。”
“那就好,谢谢医生。”等医生出去后,陆之西心疼得看着枝枝苍白的小脸,“枝枝是不是吓坏了?”
枝枝轻轻点了点头,有一点点,但更多的是难过,“三哥哥,是你来救的我吗?”
“你原地消失不见后我立即联系了周春和,恰好周春和正和配合前晚来找过你的那个陈队长一起查案,是她召集人去救你的。”陆之南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找到枝枝的,反正凌晨得到通知时枝枝已经被送到了医院,“你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可以晚点问陈队长。”
话音刚落,清冷漂亮的陈诺也推门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七八个特殊事件管理局的人,另外周春和、李明等人也过来看望:“枝枝还好吗?”
坐着的陆之西收起大长腿,直接站了起来,“脑震荡、手受伤了,还有肌肉拉伤等问题,得住几天院。”
陈诺清冷的眸眼扫过房间内的几人,最后落在脸色苍白的枝枝身上:“让陈故帮她治治。”
“治什么?医生?”陆之西扬起冷峻眉眼看向陈诺,他半夜抵达时和陈诺打过照面,“这里的医生已经帮枝枝检查过了。”
“不是。”陈诺回头看向门外,门外走进来一个六七岁的长相精致清冷小男孩,但眉眼温润,如同凛冬里多了一束阳光。
陈诺吩咐:“陈故,帮这个小妹妹治一下身体。”
陈故点点头,“姑姑,你们出去。”
陆之西有些担心,不愿意出去。
“陆警官你不用担心,陈故会祝由术,能帮人快速治好身体的一些小问题。”青和很是羡慕,陈故是队长家的宝贝,从来不会让他帮外人治病,这次竟然带来帮枝枝治病了。
陆之西和陆之南都不想枝枝不舒服,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走到门外去等着。
枝枝睁着乌润的眸子看向小哥哥陈故,长得和厉害姐姐有些像,精致漂亮,清澈明亮,看起来并不吓人,反而有点像三哥哥,像冬日里暖和的阳光。
“我帮你治。”陈故站到床边,直接念咒,两遍咒语过后,枝枝晕乎乎地脑袋就清醒了许多,拉扯过的手也不疼了。
枝枝惊诧的看向陈故,“你很厉害,能教教我吗?”
“不能。”陈故抿了抿嘴角,这是他们家族秘术,只有选中的人才能学。
枝枝有些失望,但又有点不甘心,试图用自己会的交换:“我教你算命、捉鬼、看风水,行不行?”
“不行。”陈故顿了顿,“我也会一点算命捉鬼。”
“你都会?那你想要什么?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