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阻止小女与公主来往,但驸马也得保证,不耽误我做事,不把这事告诉官家。”
敬亭颐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不耐烦地剜他一眼。
“凭什么?交易讲究双方对等,殿帅自觉你我这桩交易,是对等的吗?我仍在皇城司任职,你拿什么做筹码,赌我不会将谋逆事告知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