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猛地一跳,陈嬷嬷之前可是从未自作主张叫醒自己。
宜筠瞬间清醒,忙起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陈嬷嬷急的不行,见宜筠醒了忙说道:“弘晖阿哥病了,老奴已经自作主张让谷荷去请府医了。”
宜筠任由指甲嵌进肉里以图来保持冷静,“你做得对,快,快扶我起来。”
待宜筠急急忙忙赶到弘晖屋子时,府医刚好一并到来,不等府医给自己见礼,宜筠忙叫府医先去看弘晖。
宜筠跟着进屋,看着小小的弘晖脸烧的通红,昏睡中眉头还在皱着,显然是不舒服极了。
宜筠忍了忍想要流泪的冲动,朝着一旁的乳母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乳母自知失职,忙跪下道:“最近弘晖阿哥每每睡觉都要独自睡觉,奴才只能在屋外给弘晖阿哥守夜,因着弘晖阿哥觉轻,奴才便只夜里进屋看一次,昨夜奴才进屋看的时候弘晖阿哥还好好的,今早迟迟不见弘晖阿哥醒,奴才便进屋一看,竟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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