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救我……”
“因为我缺一条贱狗。”一条可以在她身边摇尾乞怜,她心情好时赏份饭吃的小狗。
赵嘉禾并未解开衣衫,而只是褪下亵裤,撩起衣摆,身子下沉坐于他腰间。阳物直直插入温热湿穴,少年大口喘气,赵嘉禾也低哼了一声。
“姚子朝,这是你欠我的。”赵嘉禾俯身,扣住他的窄腰,上下律动。她救他一命,从他身上索要什么都不过分。
穴口很快起了白沫,浅浅地在少年小腹上铺开。他面上依旧飞红,但额头沁出汗意,不再那么滚烫。
赵嘉禾的腿逐渐酸沉,好在少年很快便泄了。
赵嘉禾起身,浊液顺着纤腿向下肆流。她拿起他的衣衫胡乱地擦了一下,犹如丢抹布般地甩在他腰上,盖住他腿间风光。
她穿戴好后,拉开大门,沉声道:“走。”
手下去牵马,临走时这才好心松开青团儿和刘翁的桎梏。
赵嘉禾翻身上马,空中只余马蹄踏雨声。片刻后,雨幕的庙中发出惊呼。
“公子!”
“我要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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