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开玩笑似的问她:
“冰山姑娘,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对我笑一笑?”
司露冲他弯了弯唇,笑意不达眼底。
“放我回到中原去。”
“休想。”
呼延海莫伸手戳了戳她颊边的梨涡,虽看出她是敷衍假笑,故意气他,但也总比没有来得好。
他将眼前玉人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草地上,欺身亲吻她的耳垂。
嗓音带着厚重的喑哑,他低声问她:
“在这里,可以吗?”
司露鬓发已乱,如泉瀑般在地上流泻铺陈开来。
面对着眼灼热的呼延海莫,她轻哂:“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呼延海莫被她气笑了,用手点了点她的琼鼻的鼻尖,语带宠溺:
“你知道就好。”
溪水潺潺,将岸边的娇花冲刷水洗,变得晶莹剔透,花香四溢。
也不知过了多久。
日暮西沉之时。
呼延海莫坐在司露身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襟口和衣袖。
身下的铺开的斗篷早已凌乱。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斗篷上的司露,回味方才那段蚀骨入髓的滋味。
衣襟半敞,裙袍皱叠,分明是经历一场盛大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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