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皱成一团的床单上,弹了一下,安静的同时屏幕也黑掉。
总统套房里,旖旎靡丽的气息蔓延,不太流动的空气炙热浓稠。
男人的衬衫女人的高跟鞋,歪歪扭扭散了一地,如一副迤逦荒诞的画,裙子在地毯上盛开。
黎初处在火焰中心。
手腕被按进枕头里,黎初睫毛颤了颤,抬起湿漉漉的眼往上瞧。
谢清砚远比她想象的优越,侵略性极强,发尖被汗水浸湿,低垂着眉眼,漆黑眼底的情绪浓而重,每一下仿佛要将她凿碎。
猫头鹰领结松松垮垮地挂在脖颈上,厚重的材质仿佛与锁骨剧烈碰撞,底下那块肌肤泛起潮湿的红。
荷尔蒙快溢出来了。
黎初觉着不让他摘领结是对的,她缠上去吻他,又被他克制的捏住后颈,吻了过去。
含糊的声音在薄唇间流连,“为什么写这个?”
黎初不解释。
大手掐着她,略微施力道,她稍稍放平视线,便能看见自己胡乱写的那行字。
歪歪扭扭,在汗水浸润下斑驳,失去原有形状。
她耍赖撒娇似的,“写了什么?我都忘了。”
谢清砚稍稍停顿,捏着她细白肌肤,太脆弱了,稍稍用力便能泛起一团红,桃花粉似的。
他轻皱眉头,帮她回忆,字字却咬的极重。
像戏谑,又像是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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