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记着这桩呢。
“咳,主要是因为当时他,他——”宣清开始支支吾吾,人的想法千变万化,这都过去数百年了,怎么还能深究?
凌羲光心头重重地跳了几下,不想她再说下去了,便想丢掉那红漆木盒:“好,你不喜欢,那就丢掉它。”
宣清无奈地叹了口气,赶紧按下他的手:“嗯,闲来无事,咱们在此体验一下人间的婚仪也无妨,长长见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