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的屁股,撤身下床:“等着。”
他猜她是去拿那两根戒尺了,事实证明他没猜错,但她没有急着脱他的裤子,反倒引了一点光进来,欣赏地看着他西服裤子包裹出的圆润线条。
“狗狗的屁股是很漂亮,”她声线含笑,“怪不得要撅起来勾引姐姐。”
勾引。
他下意识夹了一下屁股,大腿都颤了一下:“姐姐……”
他感觉到羞耻,但似乎并不是因为她的调笑,而是那样近乎赤裸的目光。
他的主人想要对他做什么?
“这么漂亮,姐姐想看看。”她道,按住他的腰,从腿边取出军刀,贴到他的裤子上。
那刀就贴着他的屁股被打开,一点切风的声响惊得他猛地一颤,她用了点力,把他按在了角落里。
那个抽刀的动作利落到帅气,他没有看到,却激动得咬了一下唇。她似乎察觉到了,温热的手掌摸过他的盆骨,轻轻用力。
“别怕,姐姐会小心的,”她低声道,刀刃贴在中缝上,划破坚韧的布料,“乖一点,别乱动。”
锋锐的刀刃在屁股上游移,他一动不动,核心崩得身体都僵了,却在应有的恐惧里感受到自己现在硬得简直不像话。
他闭上眼,努力平稳呼吸,等待着意想不到的快慰,或许痛楚也行。
“嗯,是很漂亮。”
她再次赞扬,收刀入鞘,随意扔到另一个角落里,手法很色情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两下。他有点忍不住,轻轻哼了两声,被她警告地拍了一下,覆到他耳边来:“狗狗安静一点,让姐姐摸一摸。”
他咬住下唇,不敢再发出声音,却听见她低笑一声:“硬成这样。”
充血的性器被一只手从后往前握住,把捻玩弄,他别开红透的耳根,却在她用力捏住的时候没忍住腰间一拱。
“啪!”
紫檀戒尺落在臀尖,清脆一声,这下声音实在是压不住了,他猛地一颤:“啊……”
她撤开手,从后面压住他,冰冷的戒尺游移在他臀上,微微下压。一头抵住囊袋,磨迂的边缘则游移在臀缝里,他紧张得双手越绞越紧,意识到此刻,他完全无法反抗她。
而她终于在长久的沉默后开了口,低低的:“狗狗的屁股抖得好厉害,是觉得很开心吗?”
他眼眶都红了,牙关轻咬:“嗯,很开心……”
“开心什么?姐姐教训你,狗狗很开心?”
他埋下脸:“想要姐姐教训狗狗。”
她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往后撤开斜斜一倒,欣赏着他臀上的红痕:“狗狗那么乖,姐姐都舍不得打了。”
那视线有如实质,他被看得汗毛都微微竖起来,他喉间微微哽了一下,低声求道:“姐姐,狗狗想要姐姐打我……”
她语调懒散:“太远了,姐姐打不到,那狗狗把屁股送过来吧。”
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动弹不了,只能一点点地朝着她挪。一个雪白屁股努力地接近自己,划烂的西裤还在腿上挂着,她发出一阵像是愉悦的笑声,狠狠给他来了一下。
“唔!”
那笑声简直把难堪激到顶端,这一下带来的痛楚也是真真切切的,他急促地喘息平复下那阵火辣辣的痛意,知道只有向她臣服才能彻底解脱。他朝她靠得更紧切了些,她似乎也来了兴趣,挥着戒尺抽在他的臀上,感受着肉把戒尺弹回来的触感。
他的生活习惯很好,屁股上没有久坐的痕迹,白净圆润,紧张时绷起的肌肉甚至说得上漂亮。她踩着他的敏感模式,用要命的频率帮他延续上痛苦和快感,另一只手从他腿间摸进去,将一缕毛发绕在指尖。
“怎么有点湿,”她笑,戒尺游移到腿根,不轻不重的一击,“狗狗那么厉害,都学会流水了。”
他抖了一下,毛发被拉扯,是别样的痛感。
“出声。”她下令。
“……姐姐,狗狗不会流水,”他睫毛都在颤抖,声音咽在喉咙里,听着委屈极了,“可能是,前列腺液、沾到姐姐手上了,然后打湿的……”
一字一句,他难堪得像在处刑,而他难堪的原因竟然不是他说得出这样的话,而是他有那么多下流的性幻想,却因为这寥寥几字就升起无法忍受的羞耻。
因为是在她面前。
他在她面前裸露着屁股,在她赐予的疼痛里兴奋得颤抖,甚至高潮射精。
这个叙事让他再次激动起来,而她似乎也不满意他的答案,一巴掌抽在他红痕交错的臀丘:“狗狗就是流水了,被姐姐打得屁股流水,像小狗一样呜呜呜地叫。”
手掌的温度磨过肿胀的痛处,他一下子涨得性器根部发疼,眼泪都流出来了:“是、是!”
她叹了口气,握住他的后颈,调整了一下戒尺的方向,利落击下:“坏狗狗,还敢反驳姐姐。”
她力道来得有点重,他又疼又爽,想叫停却又舍不得,不一会儿阴茎蹭着被子都射了两次了。最后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他倒在被面上,颤着腰咬着被角闭上眼睛,心说今天死她手里也行……直到她摸到了他的入口。
他浑身一僵,连忙叫了安全词,她立马停了手,从后面把他抱进怀里。
身下的被子被自己射得黏黏腻腻的,屁股坐上去都是湿的,他忍了忍伤口被压住的疼痛,努力平缓呼吸:“我、我不喜欢……”
“好,”她没有任何意见,轻柔地吻着他的耳畔,“疼不疼?”
他没有出声,示意她解开绳索,也不是不想搭理她,实在是疼得狠了,说话稳不住。她把绳索扔到一边,抬起他的手臂,有点心疼地吻了吻上面磨破的红痕:“对不起,捆得太紧了。”
温热的嘴唇落到皮肤上,激得他心口一烫,忙道:“没、没有,我挣得太厉害了。”
“那是我太用力了,”她看了看他的伤口,“我去拿药。”
她说着就要下床,没想到被他从后面抱住,咬住她的耳朵:“姐姐!……不急,再过一会儿好不好?”
她耳朵不经事,一下子腰都软了,而他好像正有此意,轻轻压住她,把脸埋进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