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的……”
他闻言就笑,有些眷恋地吻着她胸前的肌肤:“对不起宝贝儿,我就是太馋了,我一见你就硬了,一路上都想着到了怎么干你,差点儿在飞机上出笑话……”
她都想哭:“你流氓!”
“对对对我是流氓,对不起,”他自认自己可真情实意了,“下面疼吗?”
“有一点,不算严重。”
他闻言立马一脸期待:“那待会儿能再来一次吗?”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片刻后一脚踹他小腹上,“喻蓝江!你说的是人话吗?!”
他轻描淡写接住,甚至很流畅地挽在了自己腰上:“不行吗?那估计还是挺疼的,还是去趟医院吧,我”
“不疼!”她瞪着他,“也不来!”
他困惑:“不疼干嘛不来?”
“……就不能是我不想吗?”
他更困惑了:“刚不叫得挺爽的吗,难道女人也会不行?”
“……”
“怎么又不说话了,理一下我。”
“……你是禽兽吗!”她气红了一张小脸,骂道,“滚出去!现在!”
他一噎:“怎么生那么大气,我就是”
“滚出去!”她狠狠踹了他一脚,“不然这星期就别上我的床!”
一星期没有回她消息了。
窗外夜色沉沉笼罩,台上券投部的还对着PPT讲得唾沫横飞,薛预泽撑着脸看着屏幕,眼里的采却已经不够集中了。
她也没表达意见。
连骂都不骂他。
他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换了只手撑着脸,避免肌肉代偿失调。
可是群里那几句话分明就代表她心里有数的……心里有数还不哄他,她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
好过分。
是不是跟聂先生出去玩太开心了,加上还有爸爸妈妈要伺候,没工夫搭理自己,这样的话好像也可以理解……不行,更生气了。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来电提醒,他看也不看就点了拒接。
有重要的工作小言会过来找他,而除了工作的其他事情就算重要,他现在也不太想理。
好难过,他是不是要失宠了。
手机又响了,他再次拒接,一分钟后又响了。
他有点烦,低头看了一眼,见到浮在屏幕上的三个字,立马呼吸一紧。
片刻后,他朝券投部的总监做了个手势,抓着手机小跑出门。
卫生间有人,茶水间有人,办公室太远……他走到走廊尽头,稳住呼吸,划开了接听键:“你好。”
她好像在街头,背景里有车辆掠过的风声,而声线里是满满的醉意:“不太好,自我审查半个月也没明白你生什么气,脑子都要炸了。”
半个月。
他抿了一下嘴唇:“喝酒了吗?”
“喝得有点多了,”她语调有点模糊,压着黏黏腻腻的委屈,“我好想见你,我能不能见见你?”
他压着呼吸:“我还在公司。”
“那你什么时候下班?”
“可能还要半个小时吧。”
“那我等着你,”宁昭同一屁股坐在花坛边上,“你们公司附近治安好吗?我现在有点麻,不会等着等着被套麻袋了吧?”
他一愣:“你在楼下吗?”
“外面挂着期南LOGO,应该是的,”宁昭同抬头看着耸立如云的高楼,“你在几楼啊,你们公司是加班成风还是不爱关灯,现在看着人还不少啊。”
她竟然来他公司找他了!
他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指节:“发个定位,我来找你。”
“咦?”
“或者你要上来吗?二十七层。”
宁昭同站起来,看着空荡荡的大门:“直达CEO办公室吗?会不会有那种出来一个人拦住我然后奚落我一顿的戏码?我脾气不好,骂人还挺脏的,把你们前台妹妹说哭了怎么办?”
薛预泽忍不住了,轻轻笑出声来:“那我这就下来安慰安慰她。”
门口走进来个姿容丰饶肤光胜雪的大美女,穿着相当考究的旗袍,看着不是来办事的。前台妹妹有点困惑,按了一下裙子,起身迎上来:“您好,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不知道您找哪位?”
喝得是真有点多了,视野都是晃的,宁昭同轻轻扶了一下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打扰了,我找一下薛预泽。”
找薛——现在这个时候,一个明显喝得不少的漂亮女人?
前台妹妹带着职业感十足的微笑:“请问您有预约吗?”
“这次没有,”宁昭同笑眯眯的,跟后面电梯转出来的身影招了招手,“下次一定。”
“?”
前台妹妹跟着她的视线转头,然后就见到自己公司那位高居二十七层花见花开人人爱戴的CEO脚步雀跃地小跑过来,甚至瞧着脸都有点泛红晕:“这里!”
“早就看到你了,”宁昭同把包递给他,“喝多了,好晕。”
看她眼都发飘,薛预泽估摸着喝得是不少,连忙扶住她:“需要去医院吗?”
“再来二两就需要了,”她还开玩笑,但脚下步子的确是乱了点儿,险些踩到他,“可能得稍微缓一缓。”
他按了二十七层:“第一次见你喝成这样,什么局啊?”
“是啊,能把我灌醉的局攒起来可不容易,”她叹气,“找好半天呢。”
“嗯?”他没明白,“找?”
“对啊,不喝醉了我敢来找你吗?”她拉了一下他的衬衫袖子,语调里带着鼻音,“对不起,我可能真被惯坏了,什么事都想争个先后,来找你还得花那么大工夫才能拉得下脸……”
哪儿这么道歉的。
他又气又好笑,想说什么,但正好电梯提示到达,便先把她稳稳地扶出来。她没听见回应,又拽了一下,这次没控制住力道,直接把他袖扣都拽掉了。
蓝宝石砸在地板上,清脆的几声。
她反应有点慢,愣了几秒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