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印。我就想逼着你穿短衣服,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想过好多次……”
高潮来得太激烈,最后一声尖叫被她咬在他的小臂上,他最后进出了几下,满满地射在了甬道最深处。
他喘匀气,细细地吻过她汗津津的脖子,低声道:“喻蓝海那傻逼说你都要给别人生孩子了,让我赶紧跟你分手,还说什么玩儿就玩儿,别真把心交出去。”
她找回一点思绪,然而还在浑身无力地哆嗦着,只能由他全部支撑着:“……嗯?”
他低头吻她,蜻蜓点水一般,然而他身高在这里,影子笼罩下来,也有些说不出的缠绵意味:“我说我早就把心交出去了,他说你勾三搭四,结了婚孩子都不一定是我的……你说我该不该揍他?我现在也知道你当时看我到底是什么心情了,这人怎么这种傻逼话都能出口。”
勾三搭四。
她扑哧一声:“咱弟、也没说错啊。”
“他不对,”他低声强调,将滚烫的胸膛贴上来,“我喜欢你,一直都是我缠着你的。我见色起意死缠烂打,我还勾三搭四一堆前女友,凭什么什么不好听的都该你背?”
她心头微微一动:“Togl……”
“这小子真的傻逼,你帮他那么多他”
“Togl!”她翻过身来,光裸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迫着他低下头来,“我的付出从来不是为了求谁的报,也并不是我帮过谁谁就不能骂我了。”
“我知道,但我气儿不顺,”他俯脸吻她,英俊的眉眼压着她的睫毛,“他骂你,他是在嘲笑我的付出,但我一直很骄傲我能爱你。”
一句话几乎让胸腔有些灼烫起来,她鼻子发酸:“喻蓝江。”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togl,我看见你摸那只小牛犊了,当时我就想着,我要真是小牛犊就好了,”他撤开一点,一双天生深情的眼睛里此刻装满了浓厚的依恋,“这样,我就能盼着你履行承诺,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看我的。”
情正常,衣服板正,头发丝都是端庄无比的模样——苏笙略略松了一口气:“同同,小喻。”
宁昭同拍了拍聂郁的手臂,喻蓝江坐到右边沙发上,对着蠢弟弟抬了下下巴:“没事儿吧,我都没用力。”
喻蓝海瞪过来:“让你使上力了今晚家里就要办丧事了!”
喻妈妈一巴掌过来:“说话注意点儿!”
喻蓝海秒怂。
“打人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不然你打回来也行,但我估计你没胆子,”喻大爷依然是喻大爷,道歉说得跟下战书似的,“以后管好嘴。我就你这一个弟弟,能不疼你吗?”
喻蓝海睁大眼睛:你他妈什么时候疼过我了?
喻蓝江给出话头,聂老师和苏老师自然要出来打圆场:“两兄弟哪儿有真仇嘛,说开了就好了。”
“吵吵架没事,别伤了感情,哥哥都道歉了,这事就算过了吧……”
毕竟有客人在,喻妈妈气也消了不少了,最后瞪了喻蓝江一眼,答应揭过。
再聊了片刻,大家陆陆续续回了房间,聂郁仔仔细细地把窗锁上,然后回头看向床上的老婆:“怎么劝的?大波当年一点小错不肯认,差点闹到处分的地步,队长整整熬了他三天才让他松口。”
漂亮女人侧躺撑着头,窈窕曲线一览无遗,情迷离地伸出纤指朝他勾了勾,红唇扬起:“来我床上,我这就告诉你。”
顶进去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答案,可被操熟了甬道柔柔地包裹上来,夹得他根本说不出异议的话:“唔、同同,别这么夹……”
漂亮女人似乎也自觉理亏,配合得过分,还媚眼如丝轻呻慢吟,招人得像个妖精:“郁郁、唔、再重一点、啊、好棒……好厉害、呜、操得好深……”
他不甘示弱,掐着她的腰往她腿心顶得卖力:“同同流了好多水,很舒服吗?”
“好舒服、呜、舒服死了……”
他耳朵尖泛起来一点红,想来还是羞的:“那,同同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她心说男人的性癖怎么同质化那么严重,倒也乐意惯着他,捧着他的脸往他鼻尖亲了一下,语调软软的:“哥哥——哥哥好厉害,操得我流了好多水,舒服得腿都软、啊!”
察觉到他的躁动,她一下子笑得特别厉害:“还以为脸皮、啊、聂郁!慢点、啊……”
说乐极生悲也不合适,反正笑着笑着她就被操得哭哭啼啼的,哥哥老公地一同乱喊,倒还有一点让人好笑的执念,死活不求饶:“呜、呜哥哥……好快、好厉害、啊、又要到了……”
漂亮女人看起来是真爽了,一边放肆地呻吟一边抖着屁股潮吹得一塌糊涂,他的腰腹都被她浇透了。他最后重重顶了几下射出来,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都忍不住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句发狠的话:“我真想干死你。”
胸前堆雪起伏,她许久才找回思绪,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脖子:“来呀好哥哥,你干死我好了,我想死在你的床上……”
他喘着气吻她,唇舌交缠的深吻,像要把灵魂也交出去。
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还不忘刚才的游戏,媚态横生地撩他:“为了不吓着妈妈,哥哥还是别干死我了,不过人家明天不想下床,哥哥帮帮我好不好?哥哥脸色好红啊,怎么搞的,是因为我吗?哥哥不喜欢吗……”
哥哥,妈妈。
他羞愤地发现和她在一起总能体会一些背德的快感,奈何男人的颜面不能丢在床上,于是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威胁道:“在挑衅我吗?”
“才没有,喜欢你,”她轻笑,又挑了一下眉,“看togl不顺眼?”
“……不至于,只是有点嫉妒。”
“那给你个机会,让他嫉妒你,”她翻身压住他,手指碾过他胸前一点嫣红,眉眼里有可爱的狡黠,“今晚在他家的床上把我干得下不了床,计时开始,宝贝加油。”
成年人的赌约,往往是代价惨重的。
比如宁昭同真没想到,自己会在早晨七点因为阴道出血被紧急送进旗里的医院,让妇科医生数落了二十分钟年轻人要节制,然后看着罪魁祸首煮红了两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