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但凭、陛下处置。”
白净到不可思议的少年人,一点红泛上面颊,简直鲜妍得像个桃子。她忍着啃他一口的欲望,咬着他的嘴唇,手底下握住他极快就坚硬如铁的性器,慢慢地套弄起来。
生涩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他喘得都有点缺氧,腰肢颤得特别色情,没多久就在她掌心蹭出一片滑腻。她撤开一点,把手掏出来,在水龙头底下洗干净,声音带着一点调笑意味:“太师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
视线模模糊糊地投过去,水汽氤氲里能见一道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裸背线条,肌理细腻而丰润。他不敢再往底下看,腰贴在瓷砖上,努力平稳呼吸:“自你去后。”
“嗯?”她转头看来,眼睛被浴灯映得很亮,“没找过其他人?”
他失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她:“两世至今,也就只有你一个人。”
“那以后呢?”
“以后?”他掀开湿润的纤长睫毛,“我都追着你到这里了,还会多看别人一眼吗?”
她听得心头都发软,把他压在镜子旁边亲个不停,一边亲还一边扒他身上湿得差不多了的衣物。最后剥出一具单薄清瘦的少年躯体,肌肤白得几乎透明。
她搂着他进了浴缸,力气大得他皮肤上都红了好大一片,他也不提意见,抬着手任她把温热的水淋上来,再将沐浴露涂遍他的全身。
“你好漂亮啊宝贝儿,”她感受着指间柔腻的手感,很坏心地按了按他胸前两个鲜红的点,“还很好摸。”
他不想叫得太失态,强行稳着面色,只是耳根都已经红透了:“有些太瘦了。”
“没事儿,多吃多练,你上辈子也没什么壮的时候。这样也挺好看的,穿衣服好看。”
眼见着她又准备没规矩了,他连忙把她的手按在大腿边上:“同同!”
“怎么,不让摸?”她一脸正经,“可它已经开始抬头了。”
他忍着羞赧,长睫颤动:“再摸就更下不去了。”
“没事宝贝儿,你现在很年轻,多来几次也很正常,”她兴致勃勃地握了上去,越说越不像话,“你是修过体毛还是不怎么长?看着干干净净的。宝贝儿你真漂亮,连这里都长得那么漂亮……”
他被摸得腿都软了,恼羞成怒地在她腰间拧了一下:“宁昭同!”
“嗯?”她媚态横生地眨了一下眼,“我伺候得不好嘛大王?”
他按住她的手,微微别开脸:“我是你夫君,不是你儿子。”
她扑哧一声:“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给念念洗过澡。”
“……不要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你不是说我们是正经夫妻,敦伦是天道吗?”
哪儿有这么敦伦的!
他打开她又伸过来的手,轻咳一声:“不行。”
“为什么?”
“……不要。”
她吸了一口气,略有苦恼:“那我看着,你自己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
她怎么说得出那么羞耻的话!
“我?”
“我出去了。”
他抬脚准备离开,却被她搂着腰一把抱回来,挣了一下发现挣不开,顿时更羞了:“宁昭同!”
“上辈子打不过我,现在更打不过了,”她轻笑一声,还很拱火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太师那么正经的人,就准备这么硬着出去找衣服穿?耍流氓呢。”
说完把他按进浴缸里,开始物理意义上的上下其手。
百岁老人韩太师羞愤欲绝,不停地逃又不停被她按住,恍惚中质疑二十个世纪之前她和他是这么相处的吗?身体的快慰却骗不了人,没多久就让她摸得颤抖着泄出来,淅淅沥沥射了她一腿。
她甚至还拈了一点尝了尝,做出评价:“竟然不难闻。”
她汗腺不算发达,但身体特殊代谢极快,快到每天洗两回澡都不会皮肤干的程度,难免对体味敏感一些。而太师不愧养生多年隐带仙气,体液都没人味儿了。
他倚在浴缸边上,双眼失,晚节不保的感觉强烈到不肯面对现实。
怎么会这样。
陛下抱着他亲了两口:“准备现在出去还是休息会儿出去?”
他无力地摆了摆手:“你先去吧。”
她低笑一声,开了水把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和体液都冲干净,用浴巾擦干水分,换上了太师精心挑选的长袖长裤。
还挺舒服。
韩非就没几件衣服,身上那套打湿了,晾着的全是出门穿的,宁昭同想了想,翻出了自己一条白布睡裙。内裤倒是早就买了一沓晾上了,她赤着脚进了他的房间,一出门正见大门开了,俩猫都喵喵喵地扑了过去。
“哎,别挡路,别挡路,看不清呢,”陈承平关门,把两猫轻轻踹一边去,“你们妈妈回来了没?我、哦,回来了啊。”
隔那么远都能闻到他一身酒气,宁昭同有点惊讶:“你喝了多少啊?”
“没喝多少,都倒衣服上了,”他凑过来,也不敢抱她,看着眼清明,应该说的是真的,“挺好,全胳膊全腿儿的。”
她开玩笑:“差点儿就剩一个胳膊了。去洗个澡吧,你也不带把伞,淋成这样。”
“那么严重啊,”他嘿嘿一声,推门朝里面走,“行,那你帮我找下衣服。”
“好——不是!等等!”宁昭同大惊冲过来,“你去外面——洗。”
陈承平啪地一声用力关上门。
他是不是真喝多了,他老婆一个人在家,家里浴室里有个裸男。
宁昭同有点尴尬:“那个,然也正在洗呢,我给他找衣服来着。”
陈承平捂着额头往她房间走,真有点尴尬了:“你跟小韩道个歉,我啥也没看到,我洗澡去了。”
“啊、行。”
宁昭同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没什么动静的浴室。
……太师不会羞愤自裁吧。
陈承平洗完澡推门出来,正看见自己老婆跪在沙发上,握着韩非的手,一脸诚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