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做错了事儿的样子。陈承平见状也没多说什么,揉了揉她的头发让早点睡,但第二天中午,他一边做饭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所以现在家里会一下子多三个人。”
“……可能是。”
宁昭同默默低头,飞快地回了一句韩璟的私信,至于热搜就实在顾不上管了。
【微信xxxxxxxxxx】
陈承平按捺着心气儿不顺:“这群人怎么回事儿,约好的是吧,早点儿不联系你。”
宁昭同老实回道:“我的隐私保护做得太好了,然也实在联系不上我,还去我们学校门口堵过我,结果我上半年没上班。”
“那明星就不说了,这小警察怎么回事儿,他总不会找不到你电话吧?”
宁昭同小声道:“他刑侦口的,去年毕业进单位开始就没怎么放过假,说今天一下子结了三个命案才腾出手找我的。”
陈承平又气又笑:“得,全是不落屋的。”
她眨了眨秋波潋滟的大眼睛,把手机一揣,握住他的手肘:“承平——”
“有话就说,恶不恶心。”
“你竟然嫌弃我!”
“我没嫌弃你,”他收回手,也不看她,“我嫉妒,心气儿不顺。你先出去,我待会儿就好了。”
她心头微微一顿。
“别杵着啊,你又不帮上忙,”他还催她,“快出去,你那花儿剪两支插花瓶里,一会儿人不就来了吗?”
她小声嘀咕:“就知道一个人生闷气,不能让我哄两句吗?”
他都听笑了,转过头来:“你还打算哄我,就是越看你越气。”
她倒是早就说了上辈子就这三个人,但一下子全涌过来了,也不给他机会消化消化,他还不能生个气了?这可是意味着以后他在家里抱她一下都得看三个男人的脸色了!
宁昭同低头,扯了一下他的T恤下摆:“我应该跟你在一起之前就跟你说清楚的。”
这就是屁话了。
“你要那时候告诉我我得更生气,这不随口乱编糊弄我吗?”看着她这样子,他心里也有点发软,“得了,我开玩笑呢,快出去吧。”
她抬起脸,眼里都有点泪光:“不行,我也好难受,我不想见他了。”
他失笑:“闹什么脾气。”
“没闹脾气。”
“还说没闹脾气,你哄我成我哄你了,”那眼眶红红的样子实在招人疼,他凑过去轻轻亲了她一口,“猫换个环境还得适应几天呢,我难受一会儿还不行了?不许哭,我又没说什么,说到底是我缠着你不放,没资格介意他们的存在。”
她说话都带鼻音了,听着委屈得要命:“就怕你不缠着我了……”
“哎呀,别哭,你别哭啊,”他赶紧洗了手把火关了,推着她出厨房门,“小韩!小韩快过来!”
闭目养的韩非睁开眼:“就来。”
“快来哄哄,快,哭着呢。”
陈承平把宁昭同推过来,韩非一惊,连忙把她抱进怀里:“何事触怀?”
宁昭同一边哭一边愤怒地踩了陈承平一脚,陈承平哎了一声收回来:“做饭去了,少哭两声啊!”
Arnc靠到脚边来:“喵?”
宁昭同吸了一下鼻子,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妈妈没事。”
“喵,”Arnc蹭了蹭她的膝盖,“喵。”
妈妈不要难过了。
家里有三个人,夫人,太师,一位和自己同姓的不知身份的先生。
陈碧渠回忆了一下关键信息才按响了门铃。
叮咚,三声,门开了。
陈碧渠含笑问好,掠过太师年轻得过分的脸,看见两只毛茸茸的橘猫奔过来,一只甚至还戴着伊丽莎白圈。
“喵?”Arnc问姐姐,这人谁啊。
酥酥抬头:“喵。”
不认识,第一次见。
“喵。”Arnc懂了,那就先蹭再说。
被两只猫围着脚蹭,陈碧渠一下子尴尬得脸都红了:“太师,这……可以请两只猫猫不要蹭了吗,我想过去。”
韩非探手过来把门拉上,一手一只把姐弟俩抱起来,示意了一下新的拖鞋:“进来吧。”
夫人的家如自己想象中一样窗明几净,主体是原木加绿植的风格,电器则大多是白的,显得极为干净。但因为养猫的原因,细节处有不少毛茸茸的元素,添了几分柔软的色彩,显得格外温馨。
反正比看守所风格的宿舍好一百倍就是了。
韩非示意他坐,陈碧渠却先问了一句:“不知道夫人现在何处?”
“在厨房。”
陈碧渠恍然,有点感动了:“竟是夫人亲自下厨,臣何德何能。”
韩非看了他一眼,这男的还是那么爱脑补:“在哄陈队长。”
“原是如此,哄——什么哄?”小陈统领困惑,小声问,“不知陈队长又是何人?”
韩非还没来得及回,厨房门开了,陈承平端着一大碗汤出来,一见他:“哦,来了啊。”
陈碧渠连忙让开,换了普通话:“您好,我是陈碧渠。”
“你好你好,我手不干净就不握了。咱俩家门,我也姓陈,陈承平,就觅觅封号那个承平,”陈承平爽朗一笑,“你们公安局到这儿不远吧,晚上应该不加班了?”
“啊、对,不远,地铁很方便,”陈碧渠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加班不好说,电话来了就要去。”
“陈潜月!”
厨房里传出一声呼唤,陈碧渠连忙做了个告罪的姿势,匆匆小跑过去:“臣这就来!”
陈承平听了这声,有点费解:“他以前干啥的来着?”
韩非道:“旅贲统领。”
“是做什么的?”
“护卫京畿安全,”韩非顿了顿,“卫戍区统领,兼中央警卫队大队长。”
陈承平恍然大悟:“我靠,官儿不小啊。”
“正二品武职,的确不低了。”
陈承平闻言,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