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不是吗?
我的朋友会希望作者在写出高,潮时死去。
那样大约能令读者的爱得到永生。
扯远了。
小麦穗。
我没有那样极端。
看着我,转过脸,看着我。
听我讲。
即使我们的未来并不能尽如人意,即使我需要戴着这个面具几十年、死去,我也愿意为和你的相处付出加倍的努力。
我希望我们能够有美好的结局,可若是它并不完美,我也会尽力保持你的舒适和愉悦。
还记得吗?
“爱是慈悲”。
这一点,是你教我的。
可惜现在的朋友并不如此认为。
他认为的慈悲,就是保全一个人的名声。
如那血淋淋的“烈女”,他也需要赐给父亲一尺白绫,成全他的“贞洁烈父”。
这样很好理解。
小麦穗,我知你读过许多反封建、反压迫的书,我也知你作为女性,能够更深刻、比我更能感受到同性的悲泣。
所以你会理解我的朋友。
我也能理解他。
但唯独不能理解的,是他从“我的朋友”变成“我的敌人”。
在此之前,我们并没有相同的运动喜好,也没有更多的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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