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问:“干嘛,把他们煮了吃?”
“脏,不好吃。”乌摇摇手指,把老鼠丢了进去。“洗干净再说。”
“洗澡!热水澡!”老鼠欢呼着扑棱手臂,溅起水花。好温暖呀,这是他在实验室里没有感受过的。实验室里永远都是冷冰冰的,仅有的暖意是他失禁的尿和不断被抽走的血。被丢到流星街后,这里的温度很混乱,人们对彼此时暖时冷。但他很喜欢星星和麻雀的温度,暖暖的,飞坦老大也是,虽然见面的时间很短,总是冷冰冰的,但老鼠也觉得他是暖的。现在再加上一个乌姐姐,他身边有好多人让他暖洋洋呢。
乌把床垫立起来,像一闪屏风。
孩子们轮番洗澡,魔法师不断为他们换水、加热。
他们不再思索想不明白的事情,而是享受着此刻的温暖,皮肤都泡到起皱纹了还不舍得出来。
星星轻轻唱起儿歌:“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
乌和老鼠立马拍手欢呼。一阵激烈的掌声响起。
星星斥责道:“不对,应该拍两次。”
他又唱了一遍。二人拍手。
“还是不对,应该慢一点,像这样,拍、拍。”
老鼠不耐烦地嘟囔:“管他呢,反正我们快乐,所以我们拍手。”
“那,好吧。我们这样唱一遍,然后你们要按照我说的节奏再唱一遍。”
太可怕了,这次飞坦翻着白眼连忙大步离开。伴随着他的退场掌声和歌声阵阵响起。
————
他奔跑的速度太快,只好眯眼迎着猛烈的风速。
空气中逐渐开始弥漫新鲜植物与鲜花的香味。
Ug森林,连接城内与郊区的一处森林。
飞坦靠着粗壮的树干微微仰头,树长高了,枝丫上没有悬挂着的黑色塑料袋了。
他静站许久,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来这里。
转身面向树干,上面布满标记,深浅的文字。
他伸出锋利的指甲,在上面划上新的标记。他将其与上次刻下的标记进行比较。
22岁的他,似乎停止了成长。好吧,不得不承认,好几年前就停了……他踢了树一脚。
“见鬼,连玛都更高了。啧。”而且这个新来的女人,也比他高了两厘米,飞坦是擅长用眼睛测量的,毕竟作为刽子手,把人身上的伤口割多深才让对方痛不欲生又不死掉是很精准的工作。
他又陪着树站了一会,眼中恍惚中又能看见那黑色塑料袋,那聚集在周围的十个人。
见鬼,自己跑过来到底是干嘛的。
————
飞坦原路返回,听到小屋里不再有那烦人的歌声松了口气。
推开门,他看到四个人表情狰狞的在打游戏。
“飞坦来玩吗?”乌仰头靠在沙袋上,倒过来看着他。
一个箭步他便到了她跟前。他抓起游戏机丢去一旁,屏幕咔嚓碎裂。无所谓,坏了她还能修,是飞坦的第一个想法,紧接着他想:‘我明明可以随手去抢一个。’
他只是冷冷吐出一个‘滚’字,孩子们就争先恐后跑离了小屋。
屋内春光。
飞坦把她肩膀压在沙袋上。她身下的一粒粒沙子曾刻出他的形状,此刻随着他不断地压迫,形成了她的形状,她还能感觉到他一直坐在这里所残留的余温。
“玩?”飞坦轻呵,他站在她中间,逼着她双腿张开。
她睫毛微颤着,仰视他。
宽松的白色背心露出他笔直的锁骨和缓缓起伏着的胸膛。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好啊,我们来玩你一直想玩的游戏。”
冰冷的手滑入她的发丝中,紧扣住她后脑勺,将二人的嘴唇拉近。
少女淡粉色的唇微张,呢喃。他轻咬她两次,舌头滑进了她口中,与她的缠在一起。
她颤抖的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触那双不断诱惑着她的金色细眼。一个人怎么会同时是冰与火呢?
飞坦的手伸进她裙底,冰凉的手抚摸滚烫的肌肤,轻轻一勾,内裤便被拨到一旁。
她在他唇边呻吟,无力地抬高臀部,渴求着他的爱抚。
冰冷的手指捏住她凸起的花蒂,来回拨动,很快手上一片湿润。
“啊!哈……”她眼前一片雾水,如同正被浇灌的花朵。
手指伸进她深处,来回摸索,进出,直到找到那最敏感的地方。一阵愉悦的海浪朝她席卷而来。
“飞坦,我、我不行了。唔,指甲!”今天再次过度使用魔法加上这小小的愉悦令她闭上眼,头垂了下来。
……飞坦看着眼前再次昏过去的女子,用力摇了摇她肩膀,玩他呢?不行了还双关语?语言学得这么快??
“乌、、。”他阴森森叫道,将手指愤愤塞进她嘴里胡乱搅动一番,揪出她舌头拉扯,看到她这副狼狈模样,他嗤笑着将她舌头塞了回去。
啧,真是烦。早知道直接插进去就完了。现在,强上,感觉会错过很多好听的声音和好玩的表情;不上,憋屈。他狠狠拍了她屁股两巴掌,手伸进她裙子里掐了一下她酥胸,然后拨弄了两下那还柔软的乳尖。他掀开来看了一眼,一边的嫩尖已经被他揉到凸起,另一边还沉睡着。沉睡,这女的闭上眼看上去是那么的普通,除了头发颜色怪以外毫无特点,身材与五官都平凡无,但他却无法克制想要品尝她味道的欲望。
接下来该怎么做?一直操到她醒?把她扒光了丢在外面?看到角落里爬着的蟑螂,飞坦灵机一动,把少女丢到沙包上。
“等了这么久,你最好别让我失望。”说完,飞坦转身推门离去。
这么快结束?!星星和麻雀二人连忙移开视线,抬头望天低头看地,装作不知道。老鼠蹲在地上玩着蚂蚁窝。
“想什么呢?”飞坦冷冷笑着。“给我看好她。”
“是,老大!”老鼠起立,朝着离去的人敬礼。
星星悄声说:“哎,你们说,刚刚飞坦哥表情是不是挺开心的?”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