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亚度尼斯有一副很好的身体,他靠近他说话,健康年轻的雄性气息,他如若真铁了心要找乐子,总能想办法让亚度尼斯献身,亚度尼斯会很识时务,卖力地像着急配种的马,服务得极为贴心。
可那没什么意思,主教都懒得去想象,能预见的无趣,身体里没有火苗,他需要一些更激烈也更真实的东西,坚硬的不顾一切地去碰撞,那种发了狂似的爱,揪着心的痛……
忠实的骑士已经带去了消息,那么收到消息的人为什么还不来?
主教把腿从书桌上放下来,他在地面跺了跺脚,在屋子里踱着步,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前,丈量着整个屋子的大小,他又坐下来,屁股在床上压了压,木床咯吱咯吱响,主教又笑了笑,躺在床上,目光幽静地撞入黑暗,脸上的笑容却又消失无踪了。
他正被人调动着情绪……
主教从领口拿出被体温浸得很温暖的十字架,如信徒般自问。
我是否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想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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