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脸!都什么时候了,你……你还……”
她对怀钰随时随地发.情的行为很不满。
怀钰没有反驳,情呆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沈葭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望,方才她起身时动作太快,毛毯滑落,堆在腰间,整个上半身全无遮盖,暴露在某人不怀好意的视线下。
“……”
“登徒子!下流!无耻!卑鄙!你还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双眼!”
沈葭扑过去就是一顿暴揍。
“哎哎!别打!别打!”
怀钰一边躲着,一边抬手招架,沈葭软绵绵的躯.体碰上来,偏偏他还不能看不能摸,真是痛并快乐着。
“别打了!又不是我想它这样的,我……我又控制不住。”
怀钰觉得很冤枉,他时常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总是被沈葭引诱,有时候都不用看,光是闻到沈葭身上的香味,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以前他也不这样,难道因为沈葭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是说他这年纪正血气方刚?不应该啊。
“你不是中了软筋散吗?”
沈葭怒冲冲地质问,她看有些地方倒是硬得很啊!
“药效早就退了。”怀钰干巴巴地解释。
“呸!登徒子!”
沈葭啐了他一口,拿毯子裹紧自己,挪到石床边沿,尽量离这色狼远一点。
怀钰说:“你睡过来一点,掉下去怎么办?”
沈葭骂:“滚!”
怀钰摸摸鼻尖,只好不说话了,脑子里默念起清心咒。
火堆没人添柴,逐渐黯淡下去,山洞内重新陷入漆黑。
怀钰的大脑很疲惫,可身体却很亢奋,他睡不着,只能一手枕着脑袋,听着身侧沈葭均匀的呼吸声,看着洞顶发呆。
他以为沈葭早就睡着了,却忽然听到她的声音,仿佛梦中呓语。
“怀钰,我听见了。”
怀钰一愣,问:“听见什么?”
“听见你叫我珠珠,在我掉下去的时候。”
怀钰转头,他在黑暗中视力也很好,所以能看清沈葭的背影,她的身体曲线分明,侧躺时更加明显,犹如一座绵延起伏的山岭。
“我叫了么?”
怀钰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亲眼目睹沈葭掉下山崖时的那阵心头剧痛,他甚至来不及想清楚,身体就本能地跟着她一起跳了下去。
“你叫了。”沈葭很肯定地说。
“我不能叫么?”
怀钰早就发现了,沈葭对她这个乳名小气得很,只允许某些特定的人叫,比如她舅舅,还有认识不久的怀芸,她从前就不许他叫,怀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多此一问,他很清楚沈葭的答案是什么,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果不其然,这个问题一问出,沈葭就陷入了沉默。
就在怀钰以为她永远也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出声了。
“叫罢。”
短短两个字,却像是往湖中投下一枚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你说什么?”怀钰疑心自己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