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的空白,依靠上拳击和体能课得以填补,岳靳成很凶,自控力几乎为零。付佳希本想硬撑着,但最后实在力不从心,眼泪悄然坠跌在他手臂。
岳靳成理智回归,违心道歉,“对不起。”
再后来,付佳希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将他的头抬起,泪眼斑驳,无言控诉。
岳靳成声音哑得像重感冒患者。
“……到了没,宝宝。”
原本循序渐进的情绪忽然被点炸,从耳朵发散,烧心挠肺,全部的血液急速聚集去某一处地方。她本能地收紧,身心的感知在这一瞬,成为彼此交融的胜利终点。膨胀的不止是心,还有岳靳成咬牙都无法再维系的弦。
付佳希似惩罚,抱得他很紧很紧。也不甘示弱地回击,亲了亲他的眉心,继而是侧颈,最后一吻,落在坚硬的锁骨处。
“……到了没,岳总。”
一模一样的话,在灵魂共振的出口,泼出一整片的绚烂。
岳靳成利器缴械,臣服于今夜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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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晨间天色暗,付佳希眼皮耷不开,被紧箍腰间的手弄得有点疼。这手不老实,还想继续往下攻城掠地。
付佳希蒙着头,呜呜哼唧,“你别弄了,起床。”
“我送儿子上学,公司那边我让焦睿给你请个假,你在家休息一天。”岳靳成不舍收手,亲了亲她的脸。
“ 不了。”付佳希半醒半睡,“我今天中午有点事。”
“工作先放一边,我跟刘匀说。”岳靳成说。
“不是工作。”付佳希差不多醒了瞌睡,适应了一下身体的痛感,然后坐起来,下床。
房间避了光,只一点从窗帘底透进,将卧室调成绸质的暗蓝色调。付佳希弯腰够衣服,身体曲线展露淋漓。像电影里质感的人像镜头,有一种无声的、温柔的张力。
岳靳成目光流连,被毯下的山峰又开始拔高。
“那我陪你一起。”他说。
“不用。”付佳希说,“别人约了我吃饭。”
岳靳成懒洋洋的,随口一问,“不会是奶奶,又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