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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 第17节

余娴抬手虚空一指,“去小厨房抓一把也行。”说完彻底晕睡过去。

春溪无奈,喝的红豆和相思红豆可不一样,但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不想反驳给自己生事,这?一夜可是折腾够了。

第?二日?余娴睡到午时才醒,扶着脑袋坐起,频频倒吸气。如良阿嬷所说,饮濯心而?不忘,昨夜的记忆一股脑涌进来,痛得余娴蹙眉,她想到最要紧的事,赶忙跑到书?桌边找钱袋。

一张对折好的字条还稳稳当当地放在其中,她怀着异样的心情,打开字条,赫然写着一处住址。就在麟南。那些暴毙高官的家眷,就在麟南?是阿娘将他们护在羽翼之下了?还是别有隐情?

她一刻也等不得,唤了春溪,后者闻声进门,急匆匆地,手上还端着一筐红豆。余娴一愣,问她在作甚。

“今早寄信的时候,发现小厨房没有存的红豆了,奴婢就上街买了些。买多?了,厨娘说要拿来做红豆糕,这?不,奴婢在挑好豆子。”春溪晃了晃框子示意。

“红豆?”余娴抚着额头回忆,等等,她猛然想起信中露骨的表白,忙问,“信呢?”

春溪朝北面虚抬了抬手,笑?盈盈道,“放心吧小姐,奴婢是您最可心伶俐的丫头,一早就托了最快的马,送出去啦!”

余娴的双颊霎时飞上两抹红霞,急道,“去找个更快的,追回来!”

“啊?”春溪算了算时辰,“可是,奴婢辰时方至就寄出去了,现下都午时三刻了,便是找个会飞的马,也追不回来呀。”

完了,她苦心经营的矜持形象,彻底完了。余娴捂着脸,大呼倒楣,抬头嗔怪地瞧了眼春溪,还说是最可心伶俐的丫头,连昨儿个她是发癫都瞧不出!以后要如何面对萧蔚啊,信里可是连那夜的温存细节,如何撩人心扉都写了,醉疯来连他亲吻脖颈时的温柔小意也夸得出……思及此,余娴又“哎呀”地叫唤好几声,怪自己出的馊主意,早知道用一腔真心直接问良阿嬷就能得到线索,非灌什么酒呀!

好在拿到了线索,还能慰藉一二,她也不再想了,大不了在麟南多?待些时日?,等回去见他时,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他还能逼问她如此难以启齿的内容不成??打定主意,她稍微恢复了些自若。

梳洗毕,用完膳,余娴没见着良阿嬷,便携着春溪去拜见了陈雄。

陈雄正坐在院中磨两把长?刀,见到余娴,招呼她离得远些,“这?刀啊,还是我年轻时候用的,放在阁楼生了灰,昨儿才想起这?么个东西,左右没什么事,闲不下来,磨利索了耍给你看看。”

双刀把上各有一金虎头,张着血盆大口,利刃从虎口中生出,如虎齿迸射的寒芒,十?分渗人。余娴往后冷不禁退了一步,陈雄一只手提起桶子里的水往磨好的双刀上一冲,水如激流在地上腾跃,他起身滑开一个大步,执刀起势。春溪搬了俩凳子来,双双坐下观摩。她们一直晓得陈雄大刀耍得好,但只是听闻,从未见过。

那刀身长?阔,背厚刃薄,刀头硕大如半月,挥舞间,陈雄的双臂肌肉绷直,腮帮咬紧,劈、砍,沉,刺、挑,起,破空声隆隆不休,虎头獠牙闪烁,犹如咆哮。

两人看得直鼓掌,陈雄停下来笑?了笑?,铿的一声,扶刀落在余娴面前,“来,阿鲤,试试!”

余娴站起身,打量了下陈雄的?色,他滴汗未流,轻松如常,想来也不会太重,便轻轻一握,却因轻视了它,被带得一只手猛沉了下,再看刀把上,陈雄的手尚未离开,还控着方向?。

陈雄哈哈大笑?,指了指春溪,“你一起来。”

春溪提气凝?,握住虎头,同余娴的手一起使劲,陈雄才放心地松开手,见两人小心翼翼抬着刀琢磨,介绍道,“寻常长?刀没这?么重,这?是专程做的,越重,越练腕力,砍、劈甚猛。”

余娴点头称是,“这?刀用手提起倒是不难,难的是这?样的重量竟作了双刀,双刀须同时提起挥舞,并掌控不同的力道和方向?。要精通此器,得练多?少年?”

陈雄笑?,“一日?不可懈怠,至少十?五年。”

余娴哗然,由衷地佩服起陈雄,陈雄却摆摆手,垂下头笑?叹一声。收了势,余娴同他说要带几个护卫去游玩。

陈雄又拿起双刀开始耍,“去吧,莫像上回一样跑丢了。”

牵了马车,遍寻良阿嬷不见,余娴只好同春溪先走?。地方偏远,驶出了喧闹的城街,护卫们逐渐察觉出此程有目的,劝她调转马车,余娴却执意要继续,不允许任何人再劝阻,眼看着天黑了,马车太慢,还想让护卫骑马带她。护卫大惊,忙说不敢,只好把自己座下的马儿也栓至车前,和马夫并肩驾驶,催促行程。

等到线索处时,已是一更天。

这?处人迹罕至,不见有人,余娴先闻到了一阵饭香,视线穿过一片白林,隐约看到一座小宅院,冒着炊烟。她示意护卫等在这?里不许跟,让春溪守着他们,自己一人看准了白林中间的小道穿了过去。

先是一阵犬吠,吓得余娴顿住脚步,抬眸时,看见一对身着布衣的男女正从内屋走?出来,茫然地盯向?她。

几道视线交错,余娴脸蛋绯红埋下头,还是布衣女子先开了口,“姑娘你谁?找哪个?”

余娴搬出在马车上编排好的说辞,“我叫阿鲤,家母与令堂曾是闺中好友,当年事发突然,不想竟一别二十?载,家母一直挂念着令堂,却不知为?何令堂连信也不寄一个去,家母四下打听过,仍是不知令堂下落,这?些日?子又想起来,挂念得病了。许是菩萨见家母诚挚,终于让她托到关系寻着了人,家母病未痊愈,特意让我先来探望一二……不知令堂可还好?”

女子茫然看向?身旁的男人,男人上前一步,门前的大灯笼才将他脸上的胡青映亮,“这?是我媳妇,你要找的许是我娘,她早都死了。”

余娴讶然,连忙道歉,“是我唐突了。”

“没事,她带我来这?没几天就郁闷死了,死了二十?年了,你不知情不怪。”男子说话倒一点不端着,全然不见曾是高官家少爷的做派,“回去告诉你娘吧,让她别再挂念了。”

余娴踌躇一步,“二十?年了?那你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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