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动着他伤口,又不叫他挣脱的力道。
仓促间,他的腰空悬着,下巴抬起,无处借力,几乎要往后倒,别无他法,只能被那人搂着,为所欲为。
厮磨间,药液尽数入了喉,苦得他舌根发木。
谢执气急,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寻着那人的舌尖,狠狠咬了一口。
“嘶……”
周潋退了出去,抬手蹭下唇角,对着上头鲜明的一丝红,不由得笑,“阿执好厉害的牙口。”
“活该。”
谢执在被子团里跪坐着,大约是想要瞪他,偏生瞧不见,连方向都有些偏。
周潋舔了舔唇角,极好脾气地上手,替他摆正。
“少爷就是这样喂人吃药的?”
谢执坐得笔直,正气凛然,“圣贤书里头就这般教人做君子?”
周潋瞧见他的色,忍不住便要笑,顾不得这人的挣扎,伸出手在他颊上轻捏了捏。
“谁同你讲我是君子?”
“阿执自己都不知叫了我几回登徒子,难道还不清楚么?”
他笑着,又附身凑过,在小巧的耳珠上轻轻印了一记。
唇角血迹沾染,腻白皮肉上沾了褪不去的红。
“阿执知道的,”他轻声讲,“我在你面前素来做不成君子。”
又问,“怎么如今,都不见你再戴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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