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输了呢？”
“我若输了，我亲自去请我云汐师姐出来，补我的缺，参加这次比试。至于我，去思过洞待一年。”
红菱一下心情舒爽。
“再加一条，你还得向我赔礼道歉。”
陶然：“可以。”
“下跪的那种。”
“……可以。但前提是，我赢了，你也得下跪道歉。”陶然勾勾唇：“仙子敢吗？”
“一言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