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柏吻得脸脖子根都红透,下身正好顶在她的小腹处,他咬牙,“你这逮着谁都能折腾得他掉一层皮的本事到底怎么学的?”
沉翎的手还松散地环在他脖子上,她没什么表情地歪了歪头,“要帮你吗?”
“怎么帮?”
燕柏气笑了,“用哪儿?嘴,胸,还是腿,或者你想玩点儿刺激的。”
她没说话,一双桃花眼清凌凌地直视他。
一秒,两秒,三秒,燕柏从她身上起开了。
接着,沉翎又拉住他,扑上去,手直接按在了他勃起的下身。
“操。”
燕柏第一次没顾得上家教在人前骂了脏。
沉翎眯着眼,不要命地上下抚摸,“操什么?操我?”
他反手摁住她,把人推到旁边大床上压上去,“别找死。”
“谁弄死谁不一定。”
她还是那副表情,让燕柏升腾起一股无名火来,“我帮你不是为了睡你!”
沉翎没说话,只唇边笑意彻底消失。
帮。
下午,燕柏的确帮了她。
谢莹突然出现,是为了帮白悦,逼她低头让步道歉。
谢莹知道沉翎对她有愧。
所以她才要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白悦,低头。
“帮你只是可怜你,”燕柏正在气头上,说起话来咄咄逼人,“在我面前这么横,在学校里也这么横,一遇到那一男一女就变成傻逼。沉翎,你又比我们高贵多少?”
“有误会就去说清楚,有矛盾就去跟他打一架,这不才是你的行为准则吗?怎么还要我来教?”
“还有,”他一字一顿,指尖拉着沉翎的领口,帮她将扣子扣好,“我不稀罕你的施舍,我想操你,我就有能耐让你心甘情愿。”
说完,燕柏进了浴室,门被他狠狠摔上。
沉翎还躺在大床上,呼吸跟心跳都慢慢平稳了下去。
意识渐渐回笼,她还有些恍惚。
啧。
原来他都看出来了啊。
*
谢莹这次来是为了校运会的联欢晚会。
沉翎转校前是在另一个区,也就是谢莹李长清所在的德安中学。
德安一直是跟一中媲美的学校,每次全市联考都是仙打架,但燕柏永远都是不变的第一,李长清是第二。
谢莹是德安最优秀的舞蹈特长生,这次是受邀来跳舞的。
联欢晚会连开三天,她场场压轴。
白悦跟燕柏是晚会主持人之二。
沉翎被燕柏一个电话敲过去给他送遮暇的时候非常不耐烦。
那天晚上她下嘴重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到现在都没消,化妆间倒是有遮暇,但他这个样子不方便去用。
他们就窝在杂物间折腾。
“别动。”
沉翎昨晚熬夜打游戏,被燕柏电话吵醒的时候睡得正香,起床气到现在都没消,给他上遮暇的时候像恨不得掐死他。
“轻点啊你,”燕柏喉结微动,只觉得她的呼吸就洒在颈边,一阵痒意,“现在不好乱来。”
“怎么不能乱来?”
沉翎斜着眼睛睨他,“怕她听见,还是怕她听不见?”
燕柏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怕你吃不消。”
“闭嘴吧口嗨战士。”
她嫌弃地收回手,转身就走,“弄完了,滚去后台准备吧。”
一中的学术报告厅很大,七拐八弯的,周围的小学初中什么的也喜欢借用。
于是第一次进来的沉翎非常荣幸地迷路了。
她似乎乱窜到了后台。
但为了给方便演员,他们会提前吃饭,现在正是饭点,后台空无一人。
沉翎正要离开的时候,余光被角落一个东西吸引住。
她走近,拉开帘子,是一条礼服裙。
银白鱼尾,镶嵌着碎钻,裙尾是蓬松的纱。
她缓缓伸出手,摸了摸裙摆。
这是曾经她送给谢莹的裙子。
谢莹家境并不好,第一次演出弄坏了统一的裙子,赔偿不起,沉翎知道了,不仅悄悄替她还清,还托人给她送了这条新裙子。
这一切谢莹都不知道,沉翎也没有让她知道。
手从裙子上移开,沉翎看了一会儿,忽的摸了摸裙子侧面的拉链。
拉链坏了。
她定睛一看,发现有很深的人为痕迹。
她打算找找针线给它缝补。
只是刚拿起来,身后就传来门打开的声音。
“沉翎?”
是白止行。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燕尾服,除去左耳那枚显眼的耳钉,活脱脱就是一个绅士。
“你怎么在这里?”
“迷路,”沉翎放下针线,“她的裙子拉链坏了,去找后勤老师来修。”
“那是谢莹的裙子,”白止行淡声道,“你知道的对吗?”
“因为如果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会说这句话。”
“那又怎样?”
“沉翎,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关你的事。”
长长的帏布中间,藏着一点小小的,正在闪烁的红,无人察觉。
白止行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帮你,我知道小悦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沉翎没说话,他便继续说。
后台安静得落针可闻,更别提他清淡的嗓音。
“小悦查你过后拿到了谢莹的号码,”白止行顿了顿,“说了你在这边的事情。”
沉翎呼出一口气,“知道了。”
“这条裙子晚上就要用,老师有事不在,今天后台归我跟燕柏管,”白止行指了指那条流光溢彩的裙子,“我会一点针线,我来吧。”
接着,不等她回答,他就走过去拿过了她手里的针线。
“你应该不是会做这种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