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聊聊?」
在福利社里柯言智问说:「你和陈淑琪蛮熟的麻,不然平常文静的她怎会跳出来搭腔呢?」
「废话,她学号在我前一号,实习课程当然常分在同组,多少会常讨论和聊天。」我理直气状的回柯言智。
柯言智用试探的口语问:「那你对她有意思吗?」
原来他的来意是这原因,我就直说:「天啊!我每天一直画漫画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了,那还有多的心思花在女生上。」
柯言智反应到了我是严重的动漫狂,所以当下才想到我对女生没兴趣,但还是再追问下去:「淑琪身材很好,胸部又大,你和她同组时没留意到吗?不会想入非非吗?」
「胸部大??我没注意到ㄟ,和淑琪聊天时只会看着她的脸,偶而聊到金城武的八卦,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去叮着女生的身材看,宿舍片多到看不完,真枪实弹的声光效果精彩又剌激,干麻去意淫那不可能会发生关係的人呢?」
柯言智听我说完了,才了解我和陈淑琪就是单纯同学关係,这时我反问他:「我们班的七仙女们陆续都被学长追走了,只剩下可爱型的小芬和丰满型的淑琪你想追那一个呢?」
没想到他说:「两个一起追,看那个先追到再说。」
哇靠!好贪心的傢伙柯言智,自以为是潘安再世吗?也不照照镜子,帅哥这两个字你连边都沾不到还想左右逢源,除了会卖高以外还有什么过人之处追到淑琪,更别说是镇班之宝的「班宝」小芬了,当时脑海中除了这么想之外还要快告诉建财情敌又多一号了。
住到新的宿舍后外食虽然方便,可是十几个男生每晚在问晚上要吃什么?连讨论要吃什么?谁要顺便帮忙买?要辣还是不加辣?久了也觉得连个晚餐也变麻烦事,就讨论出每周一天的共食日,排值日生亲自下厨煮东西大家一起吃,顺便练练厨艺免得被女生笑连炒个高丽菜都不会。
记得老爸以前当过厨师,从小家里的三餐都是老爸在料理,当然看久了多少偷功了不少,我的招牌菜就是葱爆牛肉加香菇燉鸡,可是这些食材都要骑到7公里外的黄昏市场才买的到。
但是为了不去想养乐多的事,每晚都画漫画画到深夜累到直接睡在书桌上,长期的睡眠不足可是又拗不过室友们对我招牌菜的期待只好冲把冷水把精弄醒点去採买食材。
回来的路上沉重的眼皮沉到只看到远方民进党台湾省长陈定南台中竞选总部旁掛的「四百年来第一战」二层楼大广告看板后。
怪眼前怎么一片黑,只有远远一道门有光亮着,还有一个矮胖子打份有点像蟑螂,再走进一点这不是七龙珠里的「界王」吗?
界王对着我说:「悟空,你七颗龙珠还没收集完不用急着过来。」
然后这道门像铁捲门一样慢慢的捲下来,我很心急前向跑双手快要抓着门底了.............。
「同学手不要抓着我的胸部!」兇巴巴的一位中年护士手拿着夹子对我吼叫着,原来我出车祸在正躺在手术台上,我右手想要快放下来时开力的医生更大声吼着:「你们两个通通都不要乱动!」
就这样抓着那个护士胸部不敢乱动,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胸部而且又是抓着,感觉好像是抓着刚出炉的黑糖馒头,可是这么尷尬的场面却不是享受时刻,几分鐘后医生缝好线后说:「好了,头皮外伤,伤口不深住院观察几天看有没有脑震盪的症状。」
「死小鬼,把你的脏手快放开啦!」,才回连忙说:「护士阿姨对不起。」
兇巴巴的护士手术结束马上快步离开手术室,远远的还听到叫骂声,一旁的年轻护士在嘻笑说:「弟弟是看过周星驰的鹿鼎记吗?练得一手抓奶龙抓手的好功夫,那老处女阿长的奶子一定是隆过的怕被抓爆才大动肝火。」
现场听了都不知道要哭还是要如何?能够回去找界王求他带我走吗?
本来第一次的台湾省长选举都被台北市长选举新闻全部独佔了,突然有电视台误报有对民进党不满机车骑士意图衝撞陈定南台中竞选总部后,整个新闻版面全转到这则乌龙报导,一下子我的名字出现在全国新闻中。
马的!我第一次上新闻竟然是这样头绑纱布的鸟样,怎和我幻想的成为台湾第一位破亿漫画家上新闻的风光画面差很大,而且陈定南不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吗?干跑来选什么省长要反攻大陆吗?
院方为了快让这则乌龙新闻落幕,把我安排住在另一栋旧大楼的单人病房,小芬和建财来看我时,趁着建财先去上厕所的空档,小芬告诉我因为柯言智一直死缠着淑琪硬要载她来医院让淑琪感到他的举动很不舒服就不来了,就带话给小芬说:「等我出院再一起吃中兴大学那间加汤加麵不用钱吃到爽的牛肉麵店。」
建财一回病房内小芬就一直在笑建财很胆小,因为这栋大楼要经过停尸间才能到达。
小芬怕我住院很无聊带了他弟买的几本最新的灌蓝高手单行本来还笑问建财:「医院附近有间有应公庙要不要你去那收惊。」
头痛归痛,听到她这么问建财真的很好笑,我知道建财原本就很怕鬼,可是有应公是阴庙让他知道不是更吓破胆,小芬也蛮訐诈的喔。
之后陆续来探访的同学就更毒了,还特别打扮说:「我也想被新闻拍到我超帅的模样。」
阿酷更说:「要让全国的美妹看到我的酷样!」
树仔更乱扯,头套着牛皮纸来说:「我怕被全台美少女们看我的帅脸会增加我的困扰所以不露脸。」
把他送的果汁丢还给他:「去你的不露脸,你是要露鸟吗?」
孟波特别从台北赶来台中,因为阿山哥在打工班乔不出班来所以託他带他的宝贝掌上型电玩给我玩,还是阿山哥懂我的最爱。
至于阿有却问我说他联谊时交到的女友有认识和养乐多同班的人,要不要试着联络她,这件事我很矛盾其实她姐早留给我了她在台北联络的电话,只是很多次都忍着对她思念没打而已,我对她而言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她的人和心都在异乡,通了电话心却不通何苦为难彼此呢?
至于家里的人就是大哥在骂说:「你也够天兵的,带安全帽忘了扣扣环,出车祸还闹出那大新闻,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