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地往后仰了仰,想到昨晚的梦,感觉怪怪的…
他还拿她当妹妹,但薛梨已经很难再把他当哥哥了。
“这个,会不会影响你的训练啊。”
“会。”
小姑娘急了起来:“那怎么办?”
“你觉得过意不去?”
“唔,有点。”
“那你赔点钱给我。”
“……”
他漂亮的桃花眼挑了挑:“千八百的,多少是个心意,给哥哥补补身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薛梨撇撇嘴,心说算了,这tm还是当哥哥吧!
什么人呐!
她不再多想,从包里取出了药膏,挤出白色的膏体,轻轻地涂在了他淤青的伤痕处。
陈西泽一边看着试卷,任由小姑娘给他涂着药。
她的手指很柔软,不像他,因为常年握枪所以总有厚茧子,牵手可能还会硌着对方。
他的心也在她一圈圈的涂抹中,酥酥麻麻地痒了起来,喉结意犹未尽地滚了滚。
等她涂完之后,放下了袖子,他才温柔地问了句:“你给我涂的什么药?”
“达克宁。”
“???”
薛梨拧上盖子:“我从我哥那儿拿的,想着应该可以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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