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也完全没有飘忽,只是专注于她背后一片烧伤的痕迹:
“衣服不能穿了,一会儿帮你扔掉,换一件干净的。背后的伤比较严重,皮肉已经翻卷了。”
他微凉的手掌抚过她背上的伤口,法力传递进她体内时,又微妙地升腾起和煦的暖意。
他看她的身体微微瑟缩着,开口问:“疼?”
其实不怎么疼,但素荛在琅边山被她亲爱的师兄养出了顺竿爬的习惯,当即放软声音撒娇,“疼呢。”
白琚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截了当地回道:
“不可能。”
……
素荛已经不想和他玩了。
什么白琚君,还没琅边山的兔子精有趣。
怪不得天君的孙子都学会爬树摘桃了,他仍没娶到媳妇。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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