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晕,没什么在意。」
奉的眼睫毛稍微低了几分,他要是再注意一些就好了。也许冽昨夜晕着难受还被他那样折腾。
冽没有发现奉的自责,他只是想要两位主子的陪伴,伸出双手分别捉住宵和奉的手:「那个……能陪冽一会儿吗?」
宵和奉都握紧了冽的手,表示同意,两人乾脆都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做恶梦了?」宵轻轻拨开冽的头发。
冽轻轻摇着头,并没有说什么。况且并不是恶梦,他只是梦见以前的事了。冽闭上眼睛,而两人也不打算吵到冽休息,静静陪在一旁。因为药的关係,冽很快就睡着了,两人也陪着冽再睡了一会儿,毕竟他们起来的时间实在是有点早。
感受到一些动静,宵睁开双眼,见着奉起身换衣服,结实的肌肉纹理不管哪一处都十分完美,有时候宵会忌妒,因为他练不出肌肉。
「早安。」
「早。」奉转过头看了宵一眼,又转回去对着镜子整理着外表。
看了许久,宵才开口对奉说道:「今天我要陪着小冽,帮我和狱长说一声。」
宵自从在魔族定居后,也会帮奉做一些工作,主要是审问狱中的罪犯,偶尔会拷问犯人,矢口否认的那种没多久都会投降招了,效率高得很。根本没有人想挑战这位和魔皇陛下有得拚的混魔的底线。
「我知道了。」奉系上腰带,待全部整理完毕后,奉走回床边俯下身分别给了床上两人一个吻。
「我去梓丁宫要人送些食物过来……衣服穿上。」
「陛……」冽收到奉有些警告的视线,想起他不该再叫奉陛下,该改成主子才对:「主子……为什么小毕要一直跟我道歉?」
冽想起自己的室友一副难受的样子不断和他说着对不起,他完全不知道小毕有什么好抱歉的,询问之下得到模糊的答案,不过大致上是因为冽成为奉的奴隶,但这也让冽更加不明白,抽籤决定的不管什么结果都怪不了人,更何况他高兴还来不及。
「因为他让你得抽籤。」奉提着三四包冽的行李走往寝宫的方向,冽自己只提了一包跟着。那些行李全部都是在梓丁宫吃完晚餐后,奉和冽一起收拾的,说是这样才能快一些回寝宫休息。冽当时还在心中默默想着放他改日自己来整理不就行了,但主子愿意帮忙,他高兴还来不及,哪敢嫌。
「嗯?」不懂。
奉瞥了冽一眼,又正视着前方的路,说道:「一开始是让你选的,但他顶撞我,所以才变成抽籤。」
木已成舟,你反悔也来不及。奉在心里恶质地想着。
冽却是更加苦恼地思考,还喃喃自语起来:「我还是做了主子的奴隶啦……为什么还要道歉呀?……真怪。」
奉默不作声地走着,心想自己倒是忘了,给冽选择八成还是会得到这个结果,连他这个当事人都感觉得出来冽喜欢他。
奉不打算继续欣赏自己的奴隶纠结一些无聊事,说道:「多亏你做的事再加上成为我的奴隶。你什么都不会,我还不能抽别人。」
奉有稍微说明情况,简单的说就是,他有专属的奴隶,就不会碰别的奴隶,那是他身为主子对冽的保证。
冽听到奉有些带刺,有些失落地垂下头:「对不起……冽会努力学的。」
其实奉也没有要责怪冽的意思,看着冽失落的样子,有些心塞:「……你愿意现在就让我碰吗?还是要等到满十六岁?」
奉瞧了一眼,发现冽正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便开始解释起来:「调教你的方式会不同。若要等到十六岁我便只用道具,你愿意让我碰,就没那么多限制。」
冽红了脸,有些害臊地说道:「没关係,冽愿意让您碰。」
奉点点头:「未来长着,我会先教你基本,至于其他,我们慢慢来。」
「您调教的方式是不是和赤炎不一样?」
「你现在问也未免太晚了。」奉淡淡地说道,没有正面回答冽,但心中隐隐升起不安,会不会冽也会同他先前的奴隶一样呢?抑或是拥有不同的结局?
「……传闻是真的啊?」
奉顿了脚步,看向冽:「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传闻?」
冽傻笑了一下,伸手拉住奉的袖子:「说您以虐待奴隶为乐。」
「是真的,偶尔。」
冽听了这话,瑟缩着,也不敢再问些什么。良久,奉才说道:「你只需信我,我不会让你有危险。我也说过,我们慢慢来。」
冽知道一点关于真正调教是怎样,有些确实能说是虐待但却不过火。他也信任奉,信任他的主子。
冽想起当时因为烧掉奉的药草被惩罚的事。奉那时对于他被烫到的关心,亲自帮他涂药还给了他整盒药膏直到现在都还没用完,那样的担心绝对不是假的。更何况在惩罚他的时候,他选的那条很恐怖的鞭子被奉一口回绝,要他拿看起来最温和的鞭子……虽然还是比赤炎揍他痛多了,但他知道奉会注意他的安全。
那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不管是他本身对于奉的信任,或是眼见为凭,他都相信奉所说的话。
「我信任您。」冽紧抱住奉的手臂。
奉只觉得手上的重量更加沉重,淡淡地开口:「你要掛在我的手上,不如我直接揹你回去。」
后来,奉真的蹲下身子要冽自己攀上去抱好,摔着了他不负责。冽好歹也快十六岁了,又没怎样让人揹着实在有些难为情,但奉不容他拒绝,他只好羞着爬到奉的背上,让奉给揹回寝宫。
奉回到寝宫便把冽放了下来,进了寝宫有条长廊,沿着走就会到客厅,相连着几间房间,奉一一介绍过后又带着冽往更里面走去。
「这间是寝室,里面那个门进去会有床、衣柜之类的。至于这边这个门进去是调教室……很久没用了。」奉把行李放在寝室的小沙发上:「把行李整理整理,我忙一下,弄好再叫我。」
「唔……您还没告诉我,我的房间在哪呢!」
奉指了指现在所在的地方:「我的奴隶和我睡天经地义,又不是每天抽一个的奴隶。」
冽张大了嘴,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奉,奉看